冉是宋程明豢養的高階小姐什麼的。
唔,不要太明白啊。
沈冉根本沒想到覃牧川會騙她,呆了兩秒後,將花隨便往屏風邊一放,順著他的話跟那些人一一打招呼。
末了她坐過去後,覃牧川才問她:“不是說沒空過來麼?”
沈冉呵呵,強抑住了不翻白眼,正經八百地說:“想一想還是工作重要,正好超市那塊有些細節地方還要跟覃總商量。”
覃牧川點頭:“那你稍等一下。”繼續跟那些人說話。
一行好些人,也談不了什麼正事,說的多是哪裡哪裡新開的商場很氣派很有格調,哪裡哪裡的老闆傻逼幹價格戰居然沒幹贏,亦或者是哪裡的生意真是好,佈局非常有特色之類的。
覃牧川話說得不多,但是點評的時候幾乎句句切中要害,沈冉這個半桶水,聽著聽著也聽出了一些門道,偶爾還會有所心得。
覃牧川餘光見她聽得認真,忍不住唇角微微翹了翹。
聊到半下午,有人張羅著吃飯,都是一群大老爺們,沈冉便不太想去。
覃牧川就低頭和她說:“一起去吧,這些人,都是商場老手,聽聽他們說話,比你閉門造車強。”
哎,知道她就是“時光”後,這男人氣性一過,態度竟好了不止一點兩點啊,沈冉很意外,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他就笑:“你做得好,於我也是有利的,不是麼?”
嗯,就是這樣坦蕩蕩地說著假話的樣子也很可愛啊,沈冉笑眯眯,點頭:“好吧。”
他們說話時離得近,身在其中的兩人沒什麼感覺,看在外人眼裡卻是很曖昧的。於是吃飯的時候,那些老油條總喜歡開她和覃牧川的玩笑,哄著她給覃牧川敬酒什麼的,酒到半酣,甚至起鬨要他們喝交杯酒。
沈冉是不太擅長應酬這一塊的,覃牧川看起來也不太喜歡,他語氣淡淡地說:“我不愛這些,所以抱歉。”然後對著沈冉舉起杯子,“倒是我要敬沈小姐一杯,最近這段時間辛苦了。”
他說得很客氣也很認真,就真跟在對一個普通客戶表示謝意一樣。
偶爾裝裝樣嘛,是可愛,可要一直喵的跟你保持距離那就是可恨了好不好?
沈冉便也舉起酒杯,假假地笑:“覃總抬舉了,謝謝。”
兩人目光相碰,又旋即分開,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一點心塞。
飯後本來還有人提出續攤,覃牧川拒絕了,因為吃飯的地方離他住的地方不遠,他也沒教人送,將其他人都送走後,便雙手插兜,懶懶散散地在街上散起步來。
五月的夜晚很是舒適,微風拂面,還有隱隱的,不知道從哪個方向飄來的花香,路邊行人在霓虹燈影裡穿梭,世界那麼大,可這一刻,他離她已有這麼近。
吃飯時被他刻意保持距離的那點心塞感瞬間飄去,他一邊接電話一邊慢慢地走,她慢慢地跟隨,走著走著,一顆心竟然柔軟了下來。
她想要跟他好好說一說過去。
只是他這個電話打了許久,一直到他回了屋,還在打。
沈冉把之前買的花找瓶子插好,他的電話才終於打完,把手機往沙發上一丟,他揉了揉額頭,說:“你做的圖紙呢?我看看。”
沈冉:……
他微微挑眉:“這兩天都沒做?”
……沈冉都無力了:“拜託這是週末,然後我回去是陪我爸媽的啊喂!”
覃牧川好像這才反應過來似的,頓了頓,然後面無表情地“哦”了聲,開始脫衣服。
從上衣開始,一顆一顆地解釦子,動作優雅又斯文……沈冉沒想到他接下來就是這麼著,不禁哭笑不得,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你要幹什麼?我才不想跟你做!”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