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飯的打算,裡面的東西,還是她上回做菜剩下來的。
不過有肉、有辣椒、有雞蛋這些,也夠整出一餐飯來了。
淘好米,菜切到一半,覃牧川端著一杯水也進了廚房。
他已經洗過了澡,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穿了件跟她的顏色很近的polo衫,配著休閒長褲,看起來,少了些工作場合的端莊和正經,多了一點隨意與慵懶。
富貴養人,如今的覃牧川,舉手投足間,盡是魅力。
打他一進來,廚房的氣氛似乎都有些變了,本來還算寬闊的空間一下就逼窄了起來。
沈冉莫名其妙地覺得有些燒心,喉嚨乾乾的,很渴的感覺。
覃牧川透過她看向流理臺,問:“打算做些什麼?”
沈冉說:“小炒肉,沒有青菜,就炒個西紅杮炒蛋怎麼樣?或者,西紅杮蛋湯?”
“隨便。”覃牧川淡淡地說。
因為菜式簡單,他沒打算幫忙,只是在一邊看著她弄,切菜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隨著她的動作不斷往上升,甚至露出了一點點內褲邊。
很危險的邊緣。
覃牧川喝了一口水,目光在那點不小心跑出來的白色花邊上掃了掃,漫不經心地問:“你很餓了嗎?”
沈冉正在試圖專心切肉,聞言隨口答了句:“還好。”
然後她就看覃牧川把杯子往旁邊一放,身上一暖,他從背後抱住了她,一隻手還非常自然地掀開她的衣服探了進去。
沈冉情不自禁地放下刀,在他懷裡蹭了蹭,明知故問:“做菜呢……你這是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還好的話,就等會再吃。”他沉著聲音說,在她耳後親了親,還順手把她放下的刀又重新塞進她手裡,“你繼續。”
而他探進她衣服裡的手,已經從她的臀部移到了腿根,挑逗似地撩撥著敏感的地方。
“紙內褲?”感覺到手上的手感,他“咦”一聲,“溼了的話,會不會透?”
這樣騷發發的話,他說得正經又無辜,讓人聽得情不自地情熱。
沈冉再次放下刀,想要轉身過來跟他狠狠來一場,結果被他堅決地攔住了,他說:“沈冉,帶你玩點刺激的。這樣的,你玩過嗎?”
沈冉差點叫出來,不自覺地隨著他的動作弓起了腰,被他輕輕在臀上一拍:“站好了!”
她被迫繼續切菜,而他惡劣地玩弄著她,令她既沉迷又不自覺地感到了一絲驚悸:重逢後覃牧川的舉動一次又一次讓沈冉重新整理了認識——這真的已經不是那個她熟悉的覃牧川,而是另一個,成熟的、在*上大膽而放縱的男人。
老辣、陌生,卻又充滿了誘惑,像□□,像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