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蹭了蹭,這才退回去,啟動了車子。
車子直接開進了覃牧川公寓的車庫,上樓後,沈冉乖乖地找了衣服去洗澡,才進浴室,覃牧川就也進來了。
沈冉一驚回頭,見是他,竟有些害羞,沒話找話:“那什麼,你怎麼進來了啊?”
覃牧川很正經地說:“不是累了麼?我幫你洗。”
說著就上手,摸到她的衣服,幫她解釦子。
沈冉說:“不用了。”
“用的。”他輕聲說,從她背後擁著她,“我自己的媳婦,你說了可不算。”
聲音低低地,在水霧迷漫的浴室裡,有一種微微沙啞的曖昧。
偏偏他動作又再正經不過,衣服褪去後,還真的一本正經幫她洗著澡,沈冉好幾次都表示要自己來,都被他強勢地拒絕了。
他的手指帶著魔法,一點一點掠過她的身體,每經一處,都讓她忍不住顫慄,浴室有點窄,而水又太熱,沈冉整個人都像是一隻燙紅的大蝦,在他的目光和動作裡,被蒸得紅透了。
……
鍛鍊了身體的覃先生果然很勇猛,一次歡愛,讓他把時間延到足夠長,才終於在沈冉快累斃的時候,放過了她。
沈冉趴在床頭,簡直想哭:“覃牧川,你以後能體諒一點嗎?”
覃牧川在這時候,理由總是能歪出天際:“就是體諒你,所以才這樣,吃飽了,睡得也才好。”
沈冉:……
她已經連話都不想講了,剛剛他來接她機的浪漫和溫暖,都已經變成了浮雲好嗎?
半夢半醒裡,覃牧川似乎還和她說了一句話,他說:“這段時間辛苦了,明天請你吃飯。”
沈冉哼哼,心道這男人還算有點良心嘛。
結果他又來了一句:“從那邊來了幾個同事,到時候一起。”
沈冉:……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出現了錯覺。
既然請她吃飯,那自然是兩個人才夠浪漫啊,拉上一堆他的同事算幾個意思?
沈冉睡著了,把這事也就忘了,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才去公司報到。
那時候覃牧川早已經上班去了,床頭留有他的字條:“廚房裡有早餐,吃了再去上班。”
看到這個,沈冉不禁有些好笑:這男人,還真是把喂她當成正經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