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院做了胎心監測又吸氧,確定沒問題後,這才出院,哪知道在門口就看到了自己的司機,她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怎麼在這,我不是讓你去那邊嗎?”
司機才覺得她莫名其妙呢,不過拿著高工資,也不得不好聲好氣的跟她解釋:“林總讓我跟著您,照顧您,沒有什麼比您的安全更重要。”
他是司機,但也是盯梢的。
這段時間,這位阮小姐每天都讓他在那偏僻的地段溜達,他還納悶呢,今天一早,她說不舒服,讓他載她來醫院後就催促他繼續去溜達。他想起林向東的叮囑,林向東說過了的,以後不管她去哪裡,都不能讓她一個人,他身為司機,自然是拿誰的錢聽誰的話,目送著她進了電梯後,他也沒走,老老實實的呆在醫院門口等著她出來。
阮蔓快氣瘋了,氣得她覺得自己的肚子又開始不舒服了。
這是屬於她的最後一個機會了。
這段時間她每天在家裡絞盡腦汁的想,很遺憾,上輩子她每天都想著該怎麼從季母那裡拿到東西,沒怎麼關注外界的發展,除了知道林向東是一匹黑馬,爭得大權以外,其他的事情她知道得不多。既沒關注過股市,更別說什麼大獎,思來想去,終於被她想到了一件事,上輩子她也是回家的時候聽阮父說的,阮父說,嚴驚驊有鍛鍊的習慣,在外突發心肌梗塞,幸好有人路過,還會一點急救措施,把他送去了醫院,他這才撿回一條命。
嚴驚驊並不算是燕京的大佬,他是華僑,幾年前跟著夫人回到燕京,只是沒幾年後,嚴夫人因病去世,他的公司重心主要是在國外,交給了專門的人來打理,回來也是想養老,他平日裡深居簡出,認識他的人並不多。
當時阮父還感慨了一句,說不知道是誰運氣那麼好,居然救了嚴驚驊,這一輩子是不用愁的了。
……
時隔太久了,很多細節她都不記得了。只記得一個大概的時間,具體是哪一天,是幾號,她根本就不記得。她知道嚴驚驊是在那附近出事的,之所以記得,是因為沒多久後,那裡開發了天然氧吧,她上輩子還去過一次,聽人提起過。
這段時間,她每天讓司機載著她去那附近溜達。
倒是碰到過嚴驚驊一兩次,摸清楚了他鍛鍊的時間,她也不敢放肆,都不敢跟他打招呼。
她就等著他突發心肌梗塞,然後她救他……她要是成為嚴驚驊的救命恩人,那何愁向東不會回心轉意?林家那邊肯定也會高看她一眼的。結果現在司機沒去?阮蔓氣得不行,卻也只能忍著。她內心深處也在想,應該沒那麼巧,不可能她今天沒去,嚴驚驊就出事吧?
不等第二天,下午她又讓司機帶著她去了那邊,結果在那條路上,有幾個人都在草叢裡摸索,像是找什麼東西的樣子。
她心下驚慌,趕忙下車,裝作不經意的問一個人在幹什麼。
那個人看了她一眼,本來是不想理她的,但她看著大著肚子,看著怪可憐的,便道:“今天有個人在這裡暈倒了,前邊那戶人家在草叢裡撿到了一串手串,聽說特別值錢,他們就都來這邊找了,看落沒落別的東西。”
一股寒氣從阮蔓的腳底慢慢蔓延到全身。
她攥緊了拳頭,一臉見了鬼的表情,怎麼會這麼巧,偏偏她今天沒來,嚴驚驊就出事了,老天爺是不是跟她過不去。
她跟瘋了一樣,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司機身上,司機被她罵了個狗血淋頭,她罵著罵著就哭了,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後一個改變困境的機會了,竟然就這樣白白錯過了,她撕了司機的心都有了。
司機見她這樣激動,轉頭就將這件事彙報給了在外地發展的林向東。
林向東知道這事透著古怪,找人打聽了一下。
果然,嚴驚驊在鍛鍊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