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係,但他心裡一定會埋下懷疑的種子,但凡阮蔓再做出一點點不好的事情,這個種子都會發芽。
這就是阮素的回擊。
打蛇打七寸,阮蔓最在意的還是林向東,不是嗎?
跟林向東挑明後,阮素知道沒多久後阮蔓也會知道,胡護工也沒有什麼作用了,因此回去拿湯拿飯菜時,阮素連一句話都不願跟胡護工多說,也懶得再偽裝了,畢竟只要她願意,她隨時都可以把胡護工趕走。
胡護工也察覺到阮素今天對她尤其不客氣,不過轉念一想,以為阮素猜到是她在上眼藥,那麼阮素這個行為也就不奇怪了,她本來就心虛,也不敢多問。
阮素提著保溫桶,接了毛豆,一大一小就往醫院去。
毛豆現在特別盼著放學,以前盼著放學回家看動畫片,現在就盼著去醫院看叔叔。
對毛豆來說,他不記得爸爸長什麼樣子,也不太記得爺爺了,家裡男性長輩就只有叔叔,現在叔叔醒了,他可太高興了,天天盼著叔叔快點出院,以後陪他去踢足球打籃球!
來到醫院,季明崇是醒著的,毛豆衝過去跟他說話,分享今天在幼兒園的趣事。
阮素跟季母去了病房外面,聊起了胡護工的事,阮素就將今天去找林向東的事也說了,季母聞言笑了笑,“是個好法子。”
阮素被季母誇了,還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她也不太擅長處理這種事。
畢竟她過去的人生裡,都沒怎麼碰到像阮蔓這樣的人,就是她養母的哥嫂,也不會將事情做得太過分,都會有所保留。
阮素又說:“過幾天就可以讓胡護工走了。”
季母看了阮素一眼,說道:“那還挺可惜的,別的不說,她做飯手藝還是很不錯的。”
阮素被這話點醒了。
的確,現在季家正是缺人手的時候,胡護工哪怕就給做做飯,她跟季母都輕鬆很多。
“那,”阮素想了想,“就讓她再多做幾天飯,等到明崇可以出院的時候,至於胡護工那裡,我覺得也不用給工錢了吧?現在能省一點就一點。”
季母微微一笑,“是這個理。”
她們就是不給錢,胡護工也不好意思扯皮拉筋。
誰叫胡護工已經透過她們賺了阮蔓的錢呢。
婆媳倆對視一眼,都愉悅的笑了起來。倒也不是真因為省了這一個月的工資,就是爽快,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委屈都能還擊的,更多的都是打碎牙和血吞。
第二天,阮素帶來了眼動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