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事前,還是出事後。”
對在主臥衣帽間發現的領帶夾,他還是如鯁在喉,每每回想一次,氣血翻湧。
他不願意去猜,更不願意去問,因為無論是什麼樣的回答,他都不會相信,只能任由它在他心裡劃開一道口子,越鑽越深,成為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道疤。
“……哎!”容坤見梁潛越說越不像話,彷彿斷定孟懷謙一早就盯上了池霜,這就有些離譜了,於是他硬著頭皮,無可奈何地說了句公道話,“懷謙什麼性子你不知道啊。”
也不想想,在好友生死不明的情況下懷謙能夠正視自己的感情,並且豁出去了要付出行動、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
真要在出事前就對池霜有了心思,早就有了行動,還能眼睜睜看著喜歡的人跟別人訂婚嗎?
“容坤你閉嘴,我是問他!”
梁潛一把抓住了孟懷謙的衣領,逼問他,“什麼時候?”
孟懷謙冷淡地瞥他一眼,彷彿是在看什麼垃圾雜碎:“鬆手。”
梁潛卻不肯放,冷冷地盯著他,“你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