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跟技術在的,你看這油脂還不錯哦。”
“聽說梁潛回來了?”表姐暫時放下了手中的事,喝了一口來自表妹的愛心咖啡後好奇問道。
聽到這個名字,池霜的臉就垮了下來,“怎麼上哪都有人問我這個問題啊!”
“看來你們聊得不是很開心。”表姐壓低了聲音問,“他這事確實挺玄乎的,昨天晚上有幾桌客人都在聊這事,我就聽了幾句,不過樑氏公關做得不錯,總之,現在傳出來的版本不是他失蹤一年又死而復生,他們都在說他當時墜海了很快就找到了,只不過受了很重的傷,這一年來都在國外養病。”
對此,池霜也沒感到絲毫的意外。
梁潛的事情太過離奇,如果真的傳出去了,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當初孟懷謙他們三個花了那麼大力氣壓下去的事情又會浮出水面,豈不是得不償失。
這樣的結果,肯定是他們四個人商量過了,再由另外三人配合以及平息,就像當初一樣,而在這乾脆利落的處理方式中,她看到的是孟懷謙的手筆,只要他願意,原來梁潛的生與死,幾乎不會帶來任何的影響。
有孟懷謙這樣既有實力又有能力的好友,對梁潛來說是幸還是不幸呢?
如果孟懷謙站在梁潛這邊,毫無疑問,梁潛做什麼都事半功倍,可如果哪天孟懷謙站在了他的對立面……
池霜輕抿一口咖啡。
可是那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
梁潛也感受到了如有實質般的威脅在他周圍揮之不去。
他一定會給霜霜一個滿意的交待,漁洲的那些事情,只要他願意,只要他多付出一些心思,他就會得到想要的結果。可他現在沒精力,沒時間更沒心思,重重束縛,令他步步艱難,某位好友也許對霜霜懷揣著貪戀,他憤怒,卻也束手無策,他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不知道過去一年裡都發生了什麼。
他必須得儘快拿回手中的刀刃。
才不至於連試探都這樣窩囊。
梁潛只能沉下心來,將所有的心思都暫時放在工作上,等他終於從一堆公事中抽身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助手進來詢問:“梁總,需要讓餐廳那邊準備晚飯嗎?”
梁潛搖了搖頭,“不了,我出去一趟。你先下班吧。”
循著記憶,他開車來到了老城區,將車停好以後,又穿過小巷,確定自己的記憶沒出錯,可為什麼這家不是鍋貼店了?可能是店裡生意一般,老闆倒是有空耐心地為他解惑,“劉老闆家裡出了點事,必須得回老家,這又是小本生意,不放心請人交給別人也沒錢經營,去年秋天就轉讓給我了。”
梁潛面露遺憾。
霜霜一定不高興,她很喜歡這家的鍋貼,他也沒少跑這邊給她買。
有時候惹她不開心了,他及時地過來買一份鍋貼,她起碼還是會正眼看他。
“好,我知道了,謝謝。”
梁潛前腳轉身離開,後腳旁邊店的店主端著碗盒飯出來,跟這老闆閒聊,“怎麼,又是來找老劉買鍋貼的?”
“是啊。”老闆開玩笑,“早知道當初就跟他當學徒,或者乾脆把那秘方學下來。”
“那也不行,這鍋貼就只能他做才夠味道。你別說,他之前手把手的教他侄子,結果他侄子做的就是不行,差了點,但就這一點就老遠了。”店主想起什麼又說,“不過我前陣子聽說老劉又回來了。”
“回了?不是說他家裡出了事?”
“總歸是生老病死那些事,不都有處理完的那天麼?一位老主顧看到他了,就聊了幾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聽說他現在在新城區開店。”
“他手裡還有錢?那邊開店可不便宜。”
店主笑了,“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