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
她只能極力順毛安撫,“霜霜,孟總這兩天下了班就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說出來讓姐給你評評理?”
“說了怕髒了我的嘴。”
表姐眉心一跳,輕聲問:“孟總強吻你了?”
似乎確定了這個可能,她也怒火難忍,“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姐,我在吃飯!”
池霜並不遲鈍,她只是從前太忙太忙便懶得在情啊愛啊上多花心思,況且那些男人心裡怎麼想的,也不值得她去深思。只要是她喜歡的人,都更早一步喜歡她。
那天晚上她只顧著惱火生氣,心情平緩後,再思索他的話、他的舉動,答案不言而喻。
她記起來,在之前他消失的兩個多月裡,她前任任景鋒也來找過她,還被容坤撞上過。
容坤只是錯愕兩秒後,又若無其事地笑著調侃她。
或許內心深處他作為梁潛的好友也會有微妙的情緒,但他掩飾得很好,不會讓她不愉快。
這才是一個沒病的正常人該有的表現。
她相信,那天晚上撞見她跟郭闖閒聊的人是程越,程越要麼當做沒看到默默走開,要麼之後也會像失憶一樣半個字不提,是絕對不可能追在她身後陰陽怪氣。
一會兒問郭闖是誰,一會兒問是不是要跟這人在一起,一會兒又問這人有什麼好。
除了關心她終身大事的家人以外,還有誰會這樣?
只有那些酸氣沖天在嫉妒在吃醋的,沒有半點自知之明的男人了。
池霜在港城也有認識的朋友,開開心心逛吃了兩天後,她也要進入學習狀態,開始準備參加研討會的事。跟京市乾燥寒冷的氣候不一樣,港城這段時間天天都是豔陽高照,她從行李箱裡拿出了表姐為她購置的白色套裝,交給酒店熨燙好後穿上,美滋滋地在鏡子前拍了好幾張照片,再穿上搭配好的高跟鞋還有手提包就出門了。
會場地面停車場尚有空位,司機正要停下,保安快步過來,指引著他往地下停車場走。
司機嘀咕了一句,池霜正拿著粉餅補妝,也沒注意到這一小小插曲。
等她下車時,見這地下停車場宛如私人車庫還有些納悶。
路過那輛很顯眼的邁莎銳時還不經意地瞧了一眼,玻璃全黑,什麼也看不到。
進入會場後,池霜也很自在,都是她不認識的人,她也不需要跟誰打交道,安安靜靜地在工作人員的領路之下,來了比較靠後的位置坐下。她從手提包裡拿出平板電腦,準備記一些筆記回去交差。
少頃,她感覺到身旁有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