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被人捉姦在床,她也相信他沒有變心。
上輩子她沒有相信,又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相信或者不相信,其實根本就不重要,她並不在意事情的真假。
路漫兮反問道:“重要嗎?”
紀承淮站了起來,大步走到她面前,緊握著拳頭,青筋暴起,“對我來說,最重要。”
“我不相信那錄音裡說的。”路漫兮望著他,笑了笑,但那笑容卻很淡。
紀承淮不知道怎麼的就鬆了一口氣,連帶著從昨天晚上就有的委屈情緒也淡了很多,她的一句話輕易地就撫平了他的焦躁。
“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你都是有什麼就說什麼,如果是你做的,你一定會告訴我。”路漫兮說的都是真心話,“我認識的紀承淮不屑說謊,更不屑以這樣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女人。”
紀承淮雖然有很多缺點,但他坦坦蕩蕩。
是他做的,他一定會認,也不會刻意隱瞞。
他很驕傲,絕不願意用那樣的方式去逼她,更不可能跟另一個男人合作,演出那樣一齣戲,她其實一直都知道,他這個人很矛盾,過去幾年裡做的事情都是在傷害她,但他本意卻是怎麼都不捨得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