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臺階,看起來倒是比幾年前更英俊了。他拐彎抹角地跟我打聽你的事,看樣子心裡還有你,等著你鬆口他就立馬來找你呢。”
池霜懶懶地往後一趟,“他有沒有比之前更英俊我不知道,但他肯定更老了,今年都三十一了吧?三十歲的男人太柴了,跟雞胸肉一樣,雞胸肉怎麼做都不會好吃的。”
鍾姐被這話逗得不行,“得了吧,人家現在是大律師,年輕有為。”
“他是大律師,那我就是大明星。”池霜說了後面這三個字後又撲哧笑了起來,“鍾姐,你最好別諷刺我,我自尊心很強的,現在在我的地盤就得附和我。”
鍾姐感慨不已。
或許這就是池霜談戀愛時不管怎麼作天作地,那群賤皮子還甘之如飴的原因吧。
“鍾姐,你難得過來。”池霜又雀躍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換個衣服,有家銅鍋涮肉真的絕了,我帶你去嚐嚐。”
“行啊。”
池霜又興致勃勃地上樓了。
這就是她最近的狀態,時而特別高興,時而特別悲傷。
她上樓沒多久,門鈴響了起來,鍾姐起身來到玄關處,顯示屏裡是挺鼻薄唇、眉清目朗的清俊男人,她愣了一下,這堪稱極品的男人聲音更是如玉石之聲般悅耳,“是我,你想吃的鍋貼、牛腩面還有奶茶都買好了。”
鍾姐實在是對池霜徹底服氣了。
楷模,必須是楷模,這才多久,又有優質大帥哥上門來當舔狗了。
鍾姐果斷開了門,想直面本人的俊臉。
六月份的京市已經進入了黑夜,斑駁的光影落在孟懷謙的身上,他看向鍾姐的眼神頓了一頓,似在疑惑開門的人怎麼不是池霜。
鍾姐察言觀色的本領一流,忙解釋道:“先生,你是來找池霜的吧?她在樓上,馬上就下來。”
“對了——”她臉上掛著職業笑容,“我姓鍾,是池霜的經紀人。”
她的雷達啟動。
眼前這個帥哥外形條件太過出色,更具疏離氣場,這樣的人如果能進圈、哪怕跟池霜一樣當個花瓶,反響想必也很不錯。
孟懷謙頷首,“你好,我姓孟。”
兩人初次見面,池霜沒有在場的情況下,都很謹慎地沒有互報姓名,一切點到即止。
“來來來,進來。”鍾姐連忙側過身,熱情招呼孟懷謙進來屋裡。
孟懷謙卻遲疑了幾秒。
這個人不是池霜,池霜也沒有邀請他進來。
鍾姐看出了他的猶豫,內心驚奇不已:這麼守規矩?不知道是本性如此還是被池霜虐久了……
“沒事。”鍾姐乾脆直接伸手拉他,“你這還提著東西呢,快進來。”
孟懷謙猝不及防地被她拉進了屋裡。
鍾姐目光如掃描機一般打量著孟懷謙,越看越羨慕,要怎樣!是不是國內所有的優質男都跟被池霜給拿下了?以她毒辣的眼光來看,眼前這位孟先生估計是跟圈裡絕緣了,他身上這套西裝看不出是什麼品牌,但質地剪裁以及釦子都足以證明這可能是私人訂製。
西裝筆挺,手上的腕錶才是重頭戲。
她對這一塊研究並不透徹,只看出來是什麼品牌,具體什麼型號價值幾許,她估摸不出。
但這品牌的手錶即便是入門級也得幾十萬。
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為任景鋒說好話了。任景鋒現在儼然是法律界新貴,假以時日身家不菲,霜霜要是願意跟他複合,那他肯定是要認她的人情,以後她需要打官司或者發展人脈,任景鋒肯定二話不說幫她。
可霜霜確實也不是吃回頭草的性子。
思及此,鍾姐又笑著打探訊息:“孟先生今年貴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