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時候他也會發現江易寒不是她的表哥。那個時候他再回想起今天的一切, 會不會在心裡埋下懷疑的種子呢?
她現在是很想告訴周澄,江易寒根本就不是她的表哥,可關鍵是,這會兒不是最好的時機。
畢竟她媽收了王美芝的錢,江易寒一直到高考前, 午飯跟晚飯都得在他家吃。
江易寒還住在她家隔壁,也得住到高考前。
反正將心比心,如果周澄身邊有這麼一個女同學,她肯定會不爽,還會覺得很膈應。
如此一來,她跟周澄本身沒有什麼矛盾的,撇清了跟江易寒的關係,對現在的她來說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阮溪看了周澄一眼,決定等高考結束之後她再將一切坦白,到時候江易寒也拍拍屁股走人了,搞不好她跟他這輩子都不會有什麼交集,就算周澄心裡有隔閡,她也有自信能消除。
“還能有什麼事。”阮溪嬌俏的歪頭一笑,“還不是跟我上思想教育課,我這次月考成績的總分比上次可是低了兩分,**說,兩分是天跟地的區別,一分就能壓死不少人了。”
周澄心疼她,“**也太喪心病狂了。”
每次考試難度不一樣,怎麼可能會保證每一次的總分都會比上一次要高。想到阮溪去的時候那擔驚受怕的樣子,還有回來時疲憊又無奈的神情,周澄就忍不住在心裡又要罵**幾句,太喪心病狂了,分數狂!考試狂!
阮溪一點兒都不心虛,“就是說啊。”
她還在為這個任務煩心。
周澄從衛衣口袋裡掏出三顆巧克力給她。
“吃點甜的,心情會好些。”雖然知道阮溪不愛吃甜的,但看到家裡茶几上有巧克力,他還是忍不住拿了幾顆。
阮溪接了過來,她不是很愛吃巧克力,便道:“我能給一顆別人吃嗎?”
周澄笑,“當然可以。”
阮溪等周澄回到座位之後,便將一顆巧克力遞給陳蘭清,陳蘭清仔細辨認這巧克力的牌子,咦了一聲:“這牌子我正好知道,就這麼一顆巧克力球,好像都要十幾塊。”
“哦。”阮溪當然也認識這牌子,反應很平淡。
陳蘭清壓低聲音,試探著問道:“周澄家……真的蠻有錢嗎?”
以前陳蘭清也只是聽說過,現在這顆還沒有拆開包裝紙的巧克力,讓她有了那麼一點實感。
本市只是個二線城市,在全國都沒什麼名氣,本地的經濟也一般,同學們的家境好像也不會有天壤之別的差距。
學生之間,就算送巧克力也都是送德芙居多,費列羅也有,不過不算多,像周澄這巧克力的牌子,不少學生連聽都沒聽過,就是本市的超市裡都沒賣的。
阮溪眼瞼低垂:“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陳蘭清一手托腮,“不過說真的,周澄給人的感覺不像是富二代,倒是你表哥——”她頓了頓,“他看起來就很像富二代。”
這是實話,江易寒畢竟過去是京市江家的獨子,被眾星捧月著長大,自身的氣場就很足,哪怕他穿著最為普通的校服,但在人群中就是能第一眼就看到他。
“啊,是嗎?”阮溪對這個話題表現得興致缺缺。
“不過話說回來,我現在有點理解你為什麼會喜歡周澄了。他對你還真的蠻好。”
阮溪這才提起興趣來,眼睛裡滿是溫柔的笑意,“是啊,他超好的。”
在學校裡知道周澄家有錢的人並不算少,不過到底怎麼有錢,大家也不是很清楚。在這群認知有限的高中生心裡,有錢……應該就只是比自己家裡要富裕一點吧,他們對“豪門”“幾個億”並沒有很具體的概念,更何況周澄一向都很低調,所以,哪怕是陳蘭清在不理解阮溪為什麼會喜歡周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