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做這個親子鑑定,這不是胡鬧,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太荒唐了。
容珩卻渾不在意,“總覺得看著你跟你兒子都很親切,這應該就是緣分了。我跟你兒子才剛剛認識,也沒聊什麼,我看得出來,他是個很倔強的小孩,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認為我是他的爸爸,但我還是覺得應該滿足孩子的好奇心,只是一個鑑定而已,很簡單的,等他看到結果,應該就不會再那樣認為了。”
宋園覺得這容珩未免也太好了。
不過這種事她是不能答應的,“謝先生,真的不用,小孩都是一陣一陣的,等回家以後我好好跟他說,過不了幾天他就會想明白,做親子鑑定真的太荒唐了。”
見她這麼說,容珩也不勉強,“那好吧,我的手機號碼你也知道,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隨時說,不用客氣。”
“好,那再見。”
一輛低調的豪車就停在路邊,容珩跟她道別以後就上了車。
宋園目送著他離開,一直透過窗戶門注意情況的容庭見容珩走後,馬上就小跑著出來,很不解的問道:“父皇這是做什麼?為何不與我們一同回家?”
“咕咕,我跟你說過,那是謝叔叔,謝叔叔有自己的家。”宋園這會兒也有點疲倦了,“先別說這個了,我明天在網上搜一下關於他的資料,等你看了以後你自己就會想明白了。我們回家吧。”
容庭也不是不懂事,看到母后這樣,也知道她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便點了點頭,“那好吧。”
宋園顯然是低估了容庭的倔強跟固執。
本來她以為給他看了資料以後,他就會想明白,可接下來的日子他跟魔怔了一樣,每天都在想“父皇怎麼來了”“父皇怎麼不記得我了?”“父皇怎麼不跟我們在一起”這樣的問題,他在鑽牛角尖,她的解釋他沒有聽進去,他只相信他自己的判斷,甚至在她強調謝先生不可能是皇帝陛下的時候,他反過來問她,“母后不是說過世事無絕對嗎?”
宋園:“……”
這件事已經影響到他們的生活了。
這讓宋園非常的苦惱,可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有時候她都快忍不住對容庭發脾氣了,可那種煩躁的情緒剛升起來,在看到他那固執的眼神時,她又非常的愧疚,他是她的孩子,這一點毋庸置疑,她在過去幾年並沒有在他身邊照顧他,她應該要對他更耐心一點的。
可是這親子鑑定能隨便做嗎?
謝家是什麼人家,她爸爸已經跟她科普過了,要是被有心人利用這件事作文章,那她豈不是帶著咕咕一起要捲入莫須有的是非中?
對於這種豪門內部爭鬥,誰願意上趕著去當炮灰啊。
更何況她是絕對不好意思打電話去要求這件事的。
她就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怎麼就那麼難,她不知道該怎麼勸服咕咕,可咕咕又是個不會輕易妥協的性子。
難,她太難了。
就在宋園束手無策的時候,時隔一週以後,容珩給她主動打了個電話。
電話中一開始也是普通的寒暄,直到容珩問她,“聽你語氣好像很累的樣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宋園怎麼好意思說,只說最近事情太多。
“你兒子是不是還是以為我是他爸爸?”
宋園很無奈,卻也不得不實話實說,“他比一般的小孩要固執一些。”
“小孩子想太多的話容易生病,宋小姐,要不這樣吧,還是去做個鑑定,等他看到結果了就不會鑽牛角尖了。”容珩說。
“這樣不好吧,也不合適,不如我直接找人偽造一份堅定算了。”宋園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好辦法,“現在偽造這個應該很簡單。”
“我是覺得,你去找人偽造這時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