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喬不自在地指了指他的手,“你的手都凍僵了吧。”
她又扯了扯脖子上的圍巾,眉眼彎彎地說:“投桃報李。”
陸以誠:“謝謝。”
“快回去吧,等下說不定雪會越下越大。”在江若喬的催促中,他打著傘離開了,鬼使神差之下,江若喬從口袋裡摸出手機,將這一幕拍了下來。
白茫茫的雪地,路邊的大樹都被白雪覆蓋了。
路燈氤氳。
有穿著黑色羽絨服的男生打著一把格子傘,他身姿挺拔。
江若喬拍好了以後,轉身進去,一邊看著相簿裡的照片,一邊兀自感慨:江若喬啊江若喬,就是你這拍攝技術你未來都餓不死的啦~
她這張照片拍得真好。
拍出了濃濃的意境。
雪夜中的陸以誠。
拍下了茫茫白雪中他的背影。
究竟是在拍這雪夜,還是在拍他呢?
……
這個雪夜,陸以誠回去以後,出神地看著茶几上已經冷卻了的熱水袋。
之後起身來到窗臺,看著屋外的雪。又從書房抽屜裡拿出一張彩紙,熟練地折起了玫瑰。
每天一支玫瑰。
都說二十一天會養成一個習慣,現在他已經有了折玫瑰的習慣。
女生宿舍裡也很熱鬧,江若喬洗漱之後,怔怔的看著被她放在書桌上的圍巾。
這圍巾是要還給他的。
明天或者後天見到就要還。
可是……
江若喬的目光又放在了化妝收納櫃裡的幾瓶香水,跟小偷一樣,偷偷摸摸的拿了出來,又從抽屜裡將那幾瓶已經被自己打入冷宮的香水也拿了出來。
她圍這圍巾這麼久,是不是也該沾上自己的一點味道呢?
哪瓶香水的味道更好聞呢?
江若喬神情認真地一一去試,還是沒有結果,最後扭頭看向那三位姐,將圍巾趕忙藏在書桌旁的衣櫃中,這才輕咳了一聲,“有沒有空啊美女們,來幫我挑一下香水?”
沒一會兒,三個姐都湊了過來,齊刷刷地看著江若喬擺在書桌上的一排香水。
雲佳
自從陳淵的事情之後,林太太就讓林可星迴家裡住了,每天都會讓司機去接送她。如果不是專業人士不建議,林太太甚至想給林可星辦理休學手續。對於自己的這個女兒,林太太感到頭疼,她都不明白,為什麼無論是發生什麼事,女兒都不會跟家裡人說,就比如跟陳淵交往甚密這件事……如果女兒一開始就說了,她也好,丈夫也好,甚至是那兩個繼子都會想辦法去打聽一下陳淵的事,這樣又何必身陷這種不必要的風波呢?
林可星每天還是會去上學,但已經不跟同學們有什麼非必要的交談了。
林太太也知道這樣的環境對女兒的未來沒什麼幫助,便打算等來年,要親自陪女兒去國外唸書,什麼時候女兒徹底好起來了,什麼時候她再回國。晚上,她跟丈夫提了這件事。林先生根本還不知道女兒跟蔣延的那點事,便有些不理解,“不過是莫須有的傳聞,可星也說了,她跟陳淵只是朋友而已,這件事都已經翻篇了……行,明年送可星去國外也行,你有必要跟著一起去嗎?她是十八歲,又不是八歲,來年就十九歲了,完全可以獨立自主了。”
關於蔣母的事情,林太太有自己的私心,她也說不出口來。
林太太心裡苦,卻還是很堅持,“她再大也是我的孩子,反正我要陪著可星一塊兒去國外,她一個人在國外我是不放心的。”
林先生也很無語,“之前你說要送,我答應了,後來你又改變主意,讓可星在國內念本科,我也答應了,現在她才大一,你又要送她去國外,還陪著她一塊兒,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