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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頗為自豪,總覺得自己將杜宇跟蔣延都拖下水了。
只有陸以誠還堅定地站在岸邊,不肯跟他們“同流合汙”。
陸以誠眼睛都沒睜開。
陸斯硯乖乖地靠著他,他現在聽到蔣延的聲音就很煩,這個人欺負了他媽媽。
現在居然還讓別人算跟他媽媽有沒有可能和好。
那他要直接說了:不!可!能!!
只要他還在一天,就不可能!
王劍鋒隨口道:“把你的出生年月日,還有大概時間,以及她的,都告訴我,你知道她的吧?”
蔣延琢磨了一會兒,“差不多知道。”
他報了兩個人的出生年月日時。
王劍鋒折騰起手機來。
杜宇適時嘲笑:“現在算這種東西居然有軟體,那還叫玄學嗎?”
“當然算。”王劍鋒語氣憐愛地說,“以你的智商是看不懂這麼深奧的東西的。”
王劍鋒一邊說,突然停了下來,皺了皺眉頭。
他甩了甩頭,“這樣吧,你再給我一個字,我給你換一種。”
杜宇撲哧笑出聲來,“靠,你到底是哪個派啊?”
王劍鋒:“閉嘴。”
蔣延回:“喬。”
陸以誠睜開眼睛,拍了拍陸斯硯的手,示意他不要跟屁股長了釘子一樣扭來扭去。
王劍鋒又算了算。不說話了,一直緊皺著眉頭。
這下杜宇也不開玩笑了,反倒是蔣延問道:“結果不好嗎?”
王劍鋒說:“封建迷信,不用相信,我也是娛樂娛樂,順便探索一下未知的領域。”
杜宇:“?”
看來結果不是不好,是非常不好,不然老王也不至於說這種話了。
蔣延:“……”
好,的確不用說了。
陸斯硯是人小鬼大,看熱鬧也不嫌大,去吵他旁邊的王劍鋒,“叔叔,說說唄,是什麼結果?我好想知道呢。”
蔣延:“?”
陸以誠:“……”
王劍鋒很喜歡小孩,這會兒也顧不上是不是在蔣延傷口撒鹽了,笑眯眯地說:“沒什麼結果。”
一語雙關,有兩種意思,全看聽的人怎麼理解。
開了差不多兩三個小時,終於到了市區。
杜宇跟王劍鋒知道蔣延追女友心切,到了一個地鐵站後,兩人提前下了車。陸以誠帶著小孩不太方便,蔣延不容陸以誠拒絕,開車將他們倆送到了樓下,陸以誠帶著陸斯硯下車,蔣延也跟著下車。
在陸以誠跟陸斯硯往居民樓裡走去時,他叫住了陸以誠,說道:“陸總,昨天謝了。”
陸以誠神情複雜的點了下頭。
其實早在之前他就已經有了覺悟:他跟蔣延的友情已經結束了。
這次農家樂之行,陸以誠更是對此無可辯駁,因為他發現他面對蔣延時,再也不能保持當初的平常心了,極偶爾幾個片刻,蔣延對江若喬表露出來的情誼,會令他有類似……他也不懂的情緒。
是什麼情緒呢?
陸以誠也說不明白。在蔣延自言自語“如果是你,你也會這樣做”時,達到了頂峰,他壓制了情緒的百分之九十,才能儘可能平靜地說,我與你不同。
——如果我跟她在一起,我絕不會做這樣的事。
腦子裡鑽入這句話,陸以誠前進的步伐猛然頓住。
陸斯硯見爸爸這樣,一臉古怪的看他,“爸爸,你怎麼了?”
好奇怪,臉色也怪難看的,好像掉了錢一樣。
陸以誠搖了搖頭,大熱天的,他面容嚴肅沉靜。他提著揹包,攥緊了手,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