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靜都覺得這件事總差了點什麼,以致於顯得非常不真實非常魔幻。
怎麼可能呢。
就像宋海平說的那樣,如果他是容庭的爸爸,那他就是古代人,是身穿過來的,怎麼可能透過鑑定。
當然這件事對於現在而言不算是重點,宋海平回過神來,看向容珩,“既然你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你就當沒這件事吧,畢竟真要扯上關係被謝家人知道,你也麻煩。”
陳林靜也附和,“你在謝家過得好,我們都為你高興,只是這謝家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你放心,我們家是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會牢牢地守住這個秘密,接下來我們會離開這裡,小孩也不需要你管,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我們家有足夠的經濟條件可以讓容庭生活得不錯,這對你對容庭來說,是最好的法子了,我們家不想捲入不必要的鬥爭中,也不想天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謝先生,你能諒解吧?”
容珩點了點頭,這次卻是看向宋園,他的眼睛裡多了一些她看不清楚也分辨不明白的情緒,“你呢?”
這是在問她怎麼想?
她怎麼想?她當然是認同她爸爸媽媽的意見。
當然她也不是什麼事都聽父母的,這也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想了想,還是選擇實話實說,“我已經忘了在古代的事,你也失去了記憶,無論你是因為什麼來到這裡,你現在成了謝珩,我們就不是一路人,我只想保護我的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好像她說了這話,他似乎就陷入了一種失落與失望中。
她覺得她這麼回答沒問題。古代是古代,現代是現代,不能混為一談,在她什麼都不記得,他也都忘記的情況下,互相都當做親子鑑定這事沒發生過是最好的了。
“恩,我知道了。”容珩握緊了杯子,骨節微微泛白,臉上卻是掛著笑容,如同和煦的春風,“你們不用離開京市,這裡有最好的醫療跟教育環境,對容庭的未來很好,我對謝家的情況已經摸清楚了,自認為是不會有危險的,雖然知道我有個兒子很令我驚訝,但我也想承擔起作為父親的責任,你們放心,我不會讓別人知道這件事,也可以不用告訴孩子,我可以當他的叔叔,除了我們四個,沒有人會知道我跟他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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