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帶你跟孩子過去露個面,可以嗎?”他突然開口問道。
如果可以,嚴均成也想將她們母女倆都保護好,不願意其他人過多探究她們的過往。
之前他也都是這樣想的,可好友何清源提醒了他,他們也不是公眾人物,搞地下戀情這一套,難免會讓人猜測他想金屋藏嬌。
他自然厭惡這個詞用在她身上。
鄭晚頓了一頓,這泡菜拌飯有點鹹,她拿起杯子喝了幾口水,緩過了鹹味後才回他,“下個月什麼時候?我月初要去國外學習,不知道有沒有時間。”
嚴均成心裡一鬆,“放心,年會是月底。”
“只要時間不衝突,那就沒問題。”
鄭晚也不知道跟嚴均成都聊了些什麼,仔細想想,什麼有營養的話題都沒聊,但時間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過去,等她的手機提示要充電,她才發現他們已經影片了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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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後,鄭晚跟往常一樣下樓,看到了停在路邊停車位的黑色轎車。
這兩天,嚴均成還是會讓司機來送她回家。
自重逢以來,大多數時候都是他親自來接她,她單獨跟司機相處的次數少之又少。
因此,當司機沒有如同昨日那樣下車替她開門,她也沒有察覺出有什麼不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