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晚知道,可她還是很難受。難受到需要他的撫慰,需要一遍又一遍觸碰到他,她才能稍微平靜一些。
兩人就這樣十指緊扣依偎到天明。
“我們還有很多年,是不是?”
鄭晚很少會問這樣的問題,以致於當她問出口時,嚴均成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是。”
他堅定地回答。
我們還有很多年,我們會共白頭。
所以不要怕。
我永遠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