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身後的男人,“嚴煜應該也到了,他喜歡喝什麼你知道嗎?”
嚴均成立在她身後,一隻手撐著點單臺,他高出她許多,微微俯身,聽她說話。
兩人雖然沒有直接的身體接觸,但他的氣息幾乎將她包裹。
“他隨便喝什麼都行。”嚴均成見她幾縷頭髮垂在肩膀,自然而然地伸手為她捋在耳後,“別點芒果就行,他小時候吃這個過敏。”
“好。你呢?喝什麼?”
嚴均成意有所指地說:“我跟你喝一杯就好。”
他本來也不愛喝這種甜的。
嘗一口就行了。
鄭晚橫他一眼,戲謔道:“嚴總什麼時候這樣節儉了?”
“沒辦法。”嚴均成一本正經地說,“才結婚,要養家。”
鄭晚用手肘輕輕撞他胸膛。
他離她更近,任由她這般動作,繼續同她說笑。
他們的舉動再正常不過。既沒有牽手擁抱,更沒有旁若無人的親暱,但站在玻璃窗之外的鄭思韻跟嚴煜仍然呆了好幾秒,頂著烈日也沒反應過來,怎麼就!那麼巧呢!!
“還進去嗎?”鄭思韻一臉平靜地問。
嚴煜抬手,裝模作樣地低頭查詢,“我懷疑我身上裝了雷達。”
不然為什麼又一次撞上?
這一次倒也沒什麼,人的耐受力也會一點一點地提升。畢竟在婚禮上,他已經親眼見到叔叔親吻了嬸嬸的臉頰,幸好只是親吻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