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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鄭晚得以短暫脫身,從枕頭底下摸到手機,黑暗中,手機螢幕的光照在她臉上,她白皙的臉龐上出了一些汗,幾縷烏髮狼狽地貼著。
下一秒他又撈起她。
細碎的低吟一聲接著一聲。小別是不是勝新婚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
己要被他折騰死了。
雲收雨歇。
鄭晚原本輕柔的聲音都染上了幾分沙啞,她都不願意睜開眼睛看一眼「嘴上心裡說愛她,實際上撞、得比誰都兇」的人,實在是煩了還在作亂的人,力道軟綿綿地拍在他臉上,“你鐵打的啊?”
沒完沒了是不是?
他是鐵打的,她不是。
淫者果然聽什麼都會想歪。
嚴均成品味這五個字,不知道是什麼戳中了他,他又俯身吻她,還很得意地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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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母只有鄭晚一個女兒,也只有鄭思韻這一個孫女,從得知思韻存在的那一刻開始,作為外婆她就已經愛上了這個孩子。
思韻出生後,她更是疼愛到了骨子裡,祖孫倆感情深厚,晚上鄭母也不想在女兒跟女婿的臥室睡,跟思韻兩個人擠在一張小床上。
思韻親密地抱著鄭母。
鄭母失笑,“跟小狗似的,每回做錯了事就要跟外婆睡。”
“我這次可沒做錯事。”鄭思韻嘟囔,“就是好想您!”
“行行行,等你中考之後還有幾個月的假呢,就回南城跟外公外婆一起住?”
“您跟外公不回東城了嗎?”鄭思韻問。
鄭母笑著摸了摸鄭思韻的腦袋,“我們在那邊呆慣了,而且你媽媽現在有了自己的家庭跟生活,我們哪,也不擔心了。”
“那好吧……”鄭思韻說,“反正南城那邊也更適合養老。”
“考試壓力大不大?”鄭母憂心這一件事,“我看你比過年時瘦多了。是不是學習壓力很大?”
“沒有啦!就是天氣熱了就自然而然瘦了嘛,而且我想到馬上要中考,不僅不緊張,還非常興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