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直接坐在床沿邊。
“你跟你男友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呀?”盧姐好奇問道。
這件事她早就想問了,無奈工作太忙,等她想起來的時候又已經下班。
現在兩人住一間房,正好可以探聽一下八卦。
“肯定是要等我女兒中考以後。”
這件事,鄭晚跟嚴均成也商量過。
嚴均成的意思是婚禮他想辦得隆重一些。
即便是普通人結婚,也得提前幾個月半年來籌辦,更別說嚴均成想給她的是世紀婚禮,方方面面都要細緻對待。
她對婚禮是簡單還是隆重,倒也沒那麼在意。
不過他畢竟是第一次結婚,他這樣上心,想要辦得好一點,實在無可厚非,她理解當然也配合。
“這樣也挺好,到時候思韻還可以給你們當花童。”
鄭晚被這個說辭逗笑,“哪裡有十幾歲的花童。”
“你問問思韻呀,她肯定願意的,聽說你男友還有個侄子跟她同齡,正好兩個人給你當花童,多有意思啊。”
盧姐想象那個畫面都樂不可支,“對了,到時候記得給我們發請柬呀。我們給你當孃家人,可以坐兩桌呢。”
“肯定的。”
鄭晚人緣好,從不與人交惡,從學生時代到現在,她異性緣好,同性緣也不差。
跟同學們也沒發生過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跟同事們相處也很友好。
盧姐在笑
過之後,又忙用指腹去按壓面膜,似是不經意地問她,“那你結婚後還打算上班嗎?”
這是美容院的人都很好奇的事。
即便嚴均成已經足夠低調,可大家也不瞎,自然猜得到鄭晚的男友非富即貴。
不說旁的,單那輛輝騰就很明顯了。
鄭晚嫁給了這樣一個實力雄厚的人,好像也沒必要再上這個班了。
“肯定啊。”鄭晚不假思索地回,“不上班那多無聊。我離退休還早著呢。”
在她看來,只有退休才不用再去上班,她才三十多歲,不上班做什麼呢?
盧姐笑,“你要是這樣說,那我也好敞開跟你說了。小晚,你今年才三十八,你女兒也才十五,這日子還遠得很,這男人的情意吧,我不說你應該也清楚,你家那位要跟你結婚,那對你肯定是真心的,不過,你可不能昏了頭,我今年也四十一了,什麼樣的人都見過,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你瞧,就是咱自己的親爹親媽,那也不願意成年後還養著咱們吧?”
“人要為自己打算,只有你自己抓住的,那才叫真的。”
像盧姐這個年齡,她覺得所謂的愛情就像鬼,大家都在說,但見到的沒幾個。
與其相信什麼愛情,還不如趁著男人對自己有幾分意思時多賺點錢,那才是真的。
非要相信男人才是自討苦吃,相信誰,都不如相信自個兒來得實在靠譜。
鄭晚啞然失笑,“嗯,我知道。”
盧姐就喜歡她這模樣,說什麼,她都認真聽,認真回覆,讓人心裡舒服。
“我可能之後就跳槽了。”盧姐知道鄭晚的人品,也放心地跟她說日後的規劃,“小晚,我上次也就聽他們聊了一句,好像店長要調到別的地方去,他們打算在我跟你之間選一個出來當店長。
你放心,我既然有了跳槽的打算,肯定不會佔這個坑,到時候我推薦你當,怎麼樣?”
鄭晚若有所思,卻沒有立馬應下,“這件事到時候還是看幾個老闆們怎麼說。”
盧姐懂了她的意思,相視一笑,就此揭過這個話題。
-
她們這次來首爾,定的是七天。
五天學習,剩餘的兩天一夜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