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面坐下,侍應生進來包廂,“何總是換新菜式還是老安排?”
“老安排。”
侍應生離開後,何清源繼續問:“那你找我吃飯做什麼?我這馬上就要出差的人,還想多留點時間陪我老婆孩子呢。”
嚴均成回:“得有事才能找你吃飯?”
何清源心想:看來真的沒事。
“不對啊。”他問,“沒事你找我做什麼,我看你恨不得跟鄭晚成粘豆包了,鄭晚呢?”
“她去醫院探病了。”
“誰病了,她家親戚?那你還不趕緊過去鞍前馬後?”
嚴均成沉默幾秒,回道:“是思韻的奶奶。”
何清源點了下頭,工作了一天腦子都有些鈍了,過了會兒後他才想到思韻的奶奶,那不就是陳牧的母親嗎?
他頓時抬起頭詫異地看向氣定神閒的嚴均成,不可置信地問:“什麼情況?你倆真沒吵架?”
嚴均成放下手中刀叉,雙手交握,“我們沒那麼無聊。”
“可以啊老嚴。”何清源雖然內心有一百個問號,仍然驚歎不已,“不是,來,告訴我,你怎麼想通的?我很費解。”
以他對老嚴的瞭解,這事根本不可能輕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