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口頭禪了嗎?”
他一頓,臉上也有了若有似無的笑意。
包餃子,既簡單又麻煩,簡單的是,等一切都準備好,煎或者煮都可以。
麻煩的是,前面準備工作不少。
要和麵擀麵皮,還要調肉餡。
不過,可以多包一點,剩下沒吃完的還可以冰凍起來當早餐。
買好了食材跟水果後,排隊結賬買單,鄭晚見嚴均成盯著收銀臺的貨架,似有去拿的動作跡象,其心思不言而喻。她伸手按住了他,衝他搖頭,嚴肅地無聲警告。
別說她還腫著、難受,就算她可以應付,在她家裡是絕對不行的,老房子隔音效果差,以他的動靜只怕整棟樓都能聽見,他不要臉,她要臉,還要在這裡住大半年。
嚴均成自然也懂她的意思,反扣住她的手,捏了捏,但還是沒說什麼,也沒去拿。
她的話,他肯定是聽的。
開車回來的時候,小區外面站著一些人,靠近了些才發現原來是門口的升降杆被人撞斷了。
一時他們也進不去,便將車停在了離小區幾乎有幾百米遠的停車位。
回了家,鄭晚見已經過了十一點,不再耽誤時間,匆忙換下衣服,圍上圍裙開始和麵揉麵。
嚴均成從小就是領悟力驚人的學霸,在旁邊看了幾分鐘後,接過她的位置,洗了手,利落地摘了腕錶,伸手到她面前,示意她幫他捲袖……
子。
她失笑,手搭在他手臂上,“你要揉麵嗎?”
“你沒什麼力氣,省著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