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嚴煜是我侄子。”嚴均成開口了,嗓音低沉。
鄭晚嗯了一聲。
其實是他兒子也好,侄子也罷……
都可以。
“他被長輩慣狠了,有不少壞習慣,這次的事情也是他連累到了你女兒。”
車內,嚴均成沒有摁亮燈控開關。
只有一絲絲微弱的光芒。
鄭晚沒看他,只是看著洗過碗後略顯乾燥的手背,她還沒來得及擦護手霜。
其實到了她這個年紀,工作忙,生活也忙,早就不像年輕時那樣愛美愛俏了,但女兒很執著,每次都提醒她來護手。
嚴均成年輕時便強勢,這麼多年身居上位,整個車廂幾乎都充斥著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