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無可奈何地起身,再回來時手裡拿了條幹毛巾。
他坐著,她跪坐在床上,用乾毛巾包住他的腦袋,輕輕地揉著擦著,“吹風機就在洗手檯下面的抽屜。你沒看見?”
“怕吹風機的聲音吵醒了孩子。”他回。
鄭晚的手一頓,又繼續給他擦拭,“還好你頭髮短,擦一擦很快就能幹。我的頭髮又多又長,每次都要吹好久才能徹底幹。”
嚴均成半闔著眼,享受這樣的時刻。
擦乾頭髮後,兩人躺在床上聊天,本來床就狹窄,嚴均成又是高大的體型,他躺……
在床上長腿都無處安放,摟著鄭晚,逐漸地手掌也在她腰間摩挲。
她靠在他胸前,兩人緊緊地挨著,他是什麼心思,都不用說出口,她就實質地感覺到了。
在他的吻襲來時,她果斷地偏過頭,只讓他碰到了她的臉頰。
她皺眉,噓了一聲,“房子不隔音的,一點動靜都能聽到,而且……”她指了指這鐵架床,“不信你動一動,一動床就響。我可豁不出去。”
嚴均成無奈,他自然也沒有給人聽現場的癖好。
“知道了。”他這樣說,卻還是低頭親她。
安靜而綿長的一個吻,就已經足夠。
這對於鄭晚來說卻是新奇的體驗,之前雖然也跟他過夜,但都是在酒店裡,這還是頭一回在家中,在這個世界上她覺得最安全的地方,靠在他懷裡,他的手掌輕撫她的頭髮,又拍拍她的後背,她懶洋洋地,唇角上揚,都想提醒他,她又不是需要哄睡的孩子,但眼皮太重,這樣的感覺太舒服,還沒來得及開口便已經入睡。
一個晚上都睡得很踏實,等她醒來時,屋外的陽光已經透著窗簾照射進來,床上也只剩她一個人。
東城的老城區生活氣息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