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嚴均成卻聽不得這種話,假設也不行。
他也捂住了她的嘴巴,神色嚴肅而認真。
鄭晚無奈,垂下手,又挪開他的手,“你懂我的意思。”
他抱著她,埋在她脖頸間嗅她身上的氣息,低聲說:“你放心。”
他自然不會愚不可及,去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樣的蠢事。
如果以他的心思跟想法,如果能夠隨心所欲,他恨不得早就挖了駱恆的眼睛。
可如果他真的去做了些什麼事,也許她的想法會發生改變,從「駱恆是一個好人」變成「駱恆是一個可憐的好人」,對其他男人的任何一絲憐惜,任何一絲愧疚,他都不允許她有。
“好,那你答應了。”鄭晚心滿意足。
嚴均成輕咬她的耳垂,“你再提他,我就真的會吃醋。”
鄭晚抿唇,掙脫開來,又捧著他的臉,主動輕啄他,“一點獎勵。”
她相信他,他是說話算話的人,只要他答應了……的事,不管多難,他都會做到。
儘管過去幾年駱恆單方面對她們母女的照顧,她從未真正動過心,可她不能否認,駱恆是一個好人,他從未為難過她,這一年來更沒有再來找過她,既然如此,就徹底地做陌路人最好,她不希望任何人因為她而遭遇不必要的麻煩。
“這不算獎勵。”
嚴均成在她耳邊低語一番。
鄭晚只想快點吃完飯去洗洗耳朵,洗乾淨這些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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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恆思來想去,還是主動聯絡了簡靜華。
兩人都在東城,第二天便約出來吃飯。
簡靜華見了駱恆後,下意識地皺眉說道:“駱恆,小晚現在都要結婚了,你找我也沒用的。”
她跟駱恆也不熟,甚至私心裡,她不太看得上駱恆那樣的行為,總覺得這些男的好像沒什麼道德底線。
明明駱恆作為陳牧的大學同學以及朋友,怎麼陳牧一走,這人就巴巴地湊到小晚面前來了?反正她做不出來這種事。
駱恆聞言一頓。
他面色自若地點頭,“我知道。昨天我見到小晚了。”
簡靜華的心情也不太好,“那你找我做什麼?”
“我就是想問問,她那個男朋友是誰。”駱恆嘆了一口氣,“我不知道自己哪裡做得不夠。”
簡靜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