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父皇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責兒臣的錯?」臉色可以騙人,情緒卻不會,楚慧能感覺到皇帝已經沒有那麼生氣了,說話也就沒那麼束手束腳。
「你看看,這倒是怪起朕來了!」皇帝氣得吹鬍子瞪眼的,「朕何時說過怪你的?又何時指責過你?」皇帝覺得自己真心冤枉。
楚慧的理由卻很充足,而且直接將芸宛摘了出去:「宮裡內外誰人不知芸宛與我同進同出,那日兒臣夜不歸宿也是芸宛聽從於兒臣的命令,父皇直接罰了她豈不是打了兒臣的臉,日後兒臣在宮中如何見人?」她知道父皇對芸宛心有芥蒂,不願讓自己過於看重她,所以在父皇面前她還得裝作並不那麼在乎芸宛。
「這麼說,你只是為了自己的面子?」皇帝半信半疑地問。
「當然如此,而且兒臣那日出去可不是因為貪玩,而是聽聞京城裡有位教書先生,文章作得極好,才去見了見。」楚慧裝作並不知道父皇去查了自己,「父皇你猜一猜,那位文章作得極好的先生是誰?」
「怎麼,朕還認得這位先生不成?」皇上來了幾分興趣,他知道這位先生的存在,卻不知到底是誰。
「他就是父皇親自點的探花郎莫成祿,父皇可還有印象?」
「莫成祿?你這麼一說,朕倒是有些印象,他如今是不是還在翰林院做編修?怎麼又去學堂教書了?」皇帝記起了幾分,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愛才,而是追究責任。
楚慧嗔怪道:「父皇,怎麼您還打算治莫先生的罪不成?兒臣可讀過莫先生的文章,他是有真才實學的人,父皇應當重用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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