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透了出來。
就在這一瞬間,許星空突然有了勇氣,她決定參加年會表演。
而至於表演什麼,懷荊替她拿了主意。
“當然是表演我教你的。”
許星空:“……”
懷荊幫她選了曲子,巴赫平均律c大調的第一首前奏曲。這是古典鋼琴曲,曲調古樸沉靜,彈奏上適合初學者,而聽起來也不算口水,讓人覺得簡單。
雖說適合初學者,許星空看著曲譜,仍然沒有什麼信心能在一個月的時間裡學下來。
似乎是明白她心裡的想法,懷荊垂眸看著曲譜,一手簡單地彈了一串音,說:“懷莞第一次表演,也是表演的這首曲目。”
兩人坐在一張琴凳上,許星空微轉頭看他。男人側臉精緻,回過頭,輕笑一聲後,淺褐色的雙眸對上許星空的視線。
“她這麼笨都能學會,你肯定沒問題。”
許星空:“……”
她記得給懷莞解答她的問題時,懷莞抱怨過她哥哥教習時,往往給她講得不太細緻,而是讓她自己去想。
雖然兄妹倆一個嫌對方笨,一個嫌對方不細心,但許星空能感受得出,兩人關係很好。
在懷荊眼裡,父親去世,母親出家,唯一能和他交心的也就只有懷莞了吧。
但許星空有些不明白,既然如此,他為什麼還讓懷莞出國讀書,而且很少有機會回來。
許星空走神的片刻,手機鈴聲響了。
男人掃了她一眼,許星空回神,將手機拿出來,接了電話。
電話是寵物醫院打來的,經過兩天治療和觀察,咪咪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可以出院了。
咪咪身體向來好,突然的食慾不振把許星空嚇了一跳,當即把它送去了醫院。聽說它現在沒有大礙,許星空放下心來,起身上樓換衣服準備把它接回家。
女人站在床前,很快將衣服換好,懷荊站在門前,看著她將領子拉上去蓋住他昨晚在她脖頸間咬下的咬痕,眉眼一挑說:“我陪你去。”
將頭髮束成一個低馬尾,頰邊一綹碎髮輕掃,許星空說:“不用了,我打車過去就可以。”
她不想麻煩他。
“身為老師,有義務監督學生。”懷荊淡淡地說,他信步走到床邊,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將腹部睡袍的結開啟。睡袍往下一垂,鬆開後,露出男人精緻漂亮的腹肌,以及腹肌下那線條好看的人魚線。
他將衣服穿好,看著臉頰漸漸變紅的許星空,沉聲說:“你接了咪咪後,萬一玩物喪志,樂不思蜀,不回來了怎麼辦?”
許星空:“……”
許星空將咪咪從寵物醫院拎了出來,小傢伙經過治療,已經變得活潑了很多。她拎著貓籠往禾楓公寓的大門走,走到門口時,她側眸看了一眼馬路邊。
在她不遠處,波爾多紅的歐陸安安靜靜地停靠在那裡,前來監督她的男人坐在駕駛座上,似乎也在抬頭看著她。
許星空覺得懷荊像是爭寵的小孩,就怕她和別人玩兒冷落了他。
但是他和一隻貓爭什麼寵,他又何必爭寵?
許星空帶著咪咪回家,將門關上後,她雙膝跪在地毯上,小心地將貓籠開啟了。兩天沒有見咪咪,許星空心裡也挺想它的。她對著咪咪,溫柔地叫了一聲:“咪咪,到家啦。”
聽到許星空的聲音,咪咪抬頭看著她喵了一聲,然後邁著小貓步走了出來。它先抬頭看了許星空一眼,又叫了一聲,走到許星空面前後,撲到了她的懷裡。
在醫院裡兩天,咪咪顯然十分想念她,一下抱住她後,柔軟的肉墊摸在了她的臉上。毛茸茸的糰子本就能讓人心生溫暖,而咪咪這個動作,更是讓許星空心下一軟。
“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