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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初點點頭,靳斐將他放下來,對靳萊說:“別玩兒太危險的。”
“知道啦!”靳萊這才拉著齊初走了。
看著兩個小孩的背影,靳岸眸色深沉,一直沒有說話。他在沉默,靳斐卻沒事人一樣,和靳文討論著最近公司的事情。
飯菜很快上桌,齊初和靳萊也洗手坐在了椅子上。兩個小孩子能玩兒到一塊去,都非常喜歡對方。
靳萊見爺爺一直不太開心,伸出小手拽了拽他說道:“爺爺,哥哥陪著我玩兒我可高興了。”
自從見了靳岸,他一直嚴肅臉,齊初有些怕他。靳岸聽靳萊說了以後,抬頭看了看齊初。齊初長得和靳斐五分相像,靳岸也討厭不起來。再說,他流著靳家的血,雖然不待見蘇槿,但並非不待見齊初。靳岸衝著靳萊點點頭,又衝著齊初笑了笑。這一笑,將齊初嚇又嚇了一跳。
“以後讓哥哥常陪著你玩兒。”靳岸說了一句。
靳萊高興起來,手舞足蹈地說:“好呀好呀。”說完後,轉頭問靳斐:“舅舅,你要搬回大宅嗎?還有嬸嬸一起。”
靳斐還沒說話,靳岸提了一句:“你沒有嬸嬸,小孩子別亂認親戚。”
“叔叔的妻子不就是嬸嬸嗎?”靳萊有些疑惑,眨著眼問道。
靳岸說:“他們沒結婚,你只有叔叔和哥哥,要想和你哥哥玩兒,就沒有嬸嬸。”
“我還沒同意呢。”一直害怕靳岸的齊初,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抬頭和靳岸說:“媽媽去哪兒我去哪兒。”
餐桌上,因為齊初一句話,湧上了一層尷尬。靳岸終究是個長輩,被個小毛孩子這樣說,心裡也不太痛快,剛要說話,靳斐就添了一句。
“他們母子去哪兒我去哪兒。”
靳岸拿起手邊的一杯茶水,潑在了靳斐的臉上,從椅子上站起來,靳岸大喊:“你這個不孝子,你忘了你媽怎麼死的了?你還和那個女人廝混在一起!當年我給了她兩百萬,她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你,現在沒錢了,帶回來了個孩子,想糾纏你一輩子,你還真就當寶了!”
“兩百萬我沒花完。”
靳岸手上茶杯裡的水至少六十度,雖不至於燙傷,但靳斐的臉還是紅了一片。百合拿著紙要給靳斐擦的時候,手裡的紙卻被一個女人接了過去。女人身姿挺拔,氣質如蘭,聲音溫和,淡淡地掃了一眼靳岸說了句話後,低頭給靳斐擦臉。
靳斐看清是蘇槿,怕靳岸說出什麼傷人的話來,起身想要帶著蘇槿走。而蘇槿卻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好,抬頭和靳岸說。
“當年您給了我兩百萬,我還您兩千萬。您給了我朋友的弟弟骨髓配型,現在我身上的東西,您想要什麼,隨拿隨取。破壞當年的約定,我不對,我甘願受您的責罰。但是這次,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再離開靳斐了。”
“你不離開他,你不離開他想要他死嗎?”靳岸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你這樣的話,他父親當年也說過!最後,那個畜生拿錢跟別的女人跑了!他媽精神失常,常年住在療養院。這樣的悲劇,發生一次就夠了,我不會再讓它發生
靳斐抱著蘇槿出了大宅,張叔聽到客廳裡的動靜,在靳斐出來前,就已經將車開了出來。看到靳斐鐵青著臉過來,張叔欲言又止,靳斐拉開車門,對張叔說:“張叔,你回去看看我舅舅。”
張叔心一下放了下來,想著雖然吵架,兩人畢竟血肉親情。連聲應著,目送著蘇槿和靳斐上了車。靳斐想要開車,被蘇槿攔住了,將齊初放下後,對靳斐說:“我來吧。”
靳斐也沒和她爭,過去將齊初放在後面的兒童安全座椅上,繫好後,開啟車門上了副駕駛。臨走時,還和張叔點了點頭。
車子一路行駛,順著海岸線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