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軟語氣,扣住我的肩低聲道,“那時候……早就是你的了。”
我抬起頭來,迎面就叫他攫住雙唇。
這是他頭一次夜裡在寢居中親我,與白天、花園裡、書房躺椅上似乎都不同。我又腿軟站不住了,只能勾住他的脖子借力,感覺到他伸手將我抄起,抱到榻上。
我終於知道……躺著明明方便省力,為什麼他總要站著。
鬆開喘息的間隔,我看到他矇昧迷離的眼神,眼角微紅,似有什麼東西要滿溢衝出來。那是他從前在我面前一直剋制的,如今雖然沒有“墨金”,但我依然看懂了那眼神裡的慾念和含義。
我也知道了……原來親親不只侷限於唇齒,還有更多的用武之地。
觸到我舊傷的疤痕時,他忽然停了下來,懸宕良久,將我中衣的衣帶重又繫上。
我問他:“是不是很難看?”
“不難看,”他的指尖隔著衣料點在傷處,“像一朵開在心上的花。”
鳳鳶有一次說漏嘴,說她給我腳上傷口縫了只蜈蚣,心口是八腳蜘蛛。傷疤癒合之後撐開,顏色變淡,反倒長成了麥穗和花朵的形狀。
“那你為什麼……”
他在我身側躺下,抱著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快點好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