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似流水一樣靜靜地在大草原上流淌。
星空浩瀚,樹影婆娑。
兩唇相貼,斯諾德纖長的眼睫毛顫動了一下。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張開,按住了寧安的後腦勺。寧安睜開眼睛,與一雙血紅的瞳孔四目相對。
烏黑的長髮因為抬頭的動作,在月光下晃出一道流動的光圈。
愉悅的電流沿著他的尾椎骨向脊椎攀爬。
只是一次簡單的觸碰,卻讓他沒什麼波動的心境,心潮起伏。雖然並不劇烈,但對於斯諾德來說已經非常難得。
一直以來,斯諾德的記憶裡只有戰鬥和捕殺。
怎樣在最短的時間以最高效率的方式結束戰鬥,以什麼樣強勢的方式擊殺敵人能獲得最大的捕獵成果。那種輕而易舉佔領一切的成就感給了斯諾德情緒上的愉悅。他的情緒很淡,淡到幾乎沒有。只有獵殺的瞬間會給他帶來一絲血液流動的刺激。
毫無疑問,斯諾德是很享受這種感覺。
那種血液快速流動,神經高度緊繃,腎上腺素迸發一瞬間的愉悅刺激,這對於斯諾德來說,是有記憶以來覺得最有意思的事。
這片草原甚至草原盡頭的海洋,斯諾德可以毫不費力地獵殺任何一種生物,不限體型。
不過這些動物都很怕他,會說話的,不會說話的,都害怕他。見到他就跑,跑得不見蹤影。他偶爾會當做沒看見,放他們一條生路。不高興了,打一頓。
死或者活,看獵物自己的運氣。
斯諾德很喜歡,可惜的是,這種愉悅感總是很短暫。所以他也總是懶洋洋的。
脊椎骨的電流緩慢的爬升,這是他戰鬥或者獵殺時候從未感受過的陌生。指尖有點麻,耳廓與舌尖也有點麻,斯諾德睜著一雙血色的雙眸,緊緊地凝視著她。
寧安剛才說,交換唾液代表了迅速拉進關係,用來表達對一個人的喜愛。
他不知道是不是騙他的屁話,但他知道,親吻好像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他很喜歡啊……
“額……”寧安兩隻手摺疊地撐著大佬漂亮的胸肌,弱小,無辜,但可憐巴巴。
不知道為什麼,氣氛在這一瞬間熱烈得人頭皮炸裂。
腳趾頭不自覺勾起來,窘迫,臉上發燒。
沒辦法,菜雞對這種高難度場面就是有點應對無能,大腦宕機是常有的事。
寧安舔了舔乾澀的唇瓣,不由地回想起她無聊又鹹魚的上輩子——身為暢銷言情小說作家,小說寫了一本又一本,特麼的全都是純愛。
笑死,問就是,作者是個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寡王聖鬥士。
愛情長跑的最後就只能是拉拉小手,來點柏拉圖,最好一起共創童話世界。誰敢提一句快點上床統統拉去槍斃掉!捱罵就是平臺不允許,再罵就是廣電舉報會鎖文!
誰敢想曾經的小學雞純愛小說作家穿到動物世界後會變得這麼顛?
初來乍
到第三天,就被大佬給啃了屁股,瑪德!!()
人的底線都是逐步降低的≈hellip;≈hellip;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種花家的人向來是喜歡調和折中的。開窗掀屋頂理論在她身上展現的那叫一個淋漓盡致,毫不誇張。
?啟夫微安提醒您《獸人永不為奴!》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由於大佬上來就是一個大。以至於她後來對他舔毛行為那叫一個習以為常。
被他舔多了,她對他的氣息當然就接受良好。
大手還扣著她的後腦勺,沒有松的意思。那雙眼睛凝視著她,寧安感覺每一寸面板都在縮緊戰慄,彼此呼吸近得,寧安感覺她吸進去的氧氣都是大佬吐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