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但是,這年頭黑豹還能成精?
啊啊啊啊啊……
寧安僵硬地蹲在角馬旁邊,久違的飛機耳再次出現:“說,說話了?”
“嗯?”黑髮男人緩緩地抬起頭,那雙橙黃的眼睛在陽光下變成了淡金色。瞳孔還是豎瞳,細細的一條線,過於俊美的面相看起來更妖異了,“斯諾德,我的名字。”
外,外國名字?
寧安不敢動,真的不敢動。
她趴在地上,四隻爪子都要緊張成了內八。沒辦法,這位名為斯諾德的黑豹精眯著他那雙迷人的淡金色豎瞳,正在緩緩地低下頭,聞嗅她身上的氣味。
寧安也不知道她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氣味,但是,他靠得越近,他媽的那股威懾就越嚇人。
“你氣味兒挺好聞的,我很喜歡。發情期,我幫你度過?”
來了,惡魔低語它又出現了。
“額……”
她明白的,她真的明白的。動物世界嘛,發情期一到,打一炮是很正常的。
但是,她是人啊!
半個月之前她還是靈長類高階動物!
她不行,她不可啊!!!
“我的氣味不好聞麼?”
男人緩緩的貼近,身上強烈的雄性氣息撲鼻而來。寧安這一刻痛恨自己過於敏銳的嗅覺,感覺四周空氣全是這男人身上草木的味道。
嗯?等等,草木味道?
這豹子竟然不騷,還,還挺愛乾淨???
“你不喜歡?”
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入耳一陣酥麻。講真,如果不是裡面暗含的威脅,彷彿她敢說不喜歡,他就一口咬斷她的脖子。真的是擊中心巴的神仙男音。
但,有的時候,作為一隻獅子,一隻在草原上被掏肛獸追,被角馬頂,被鱷魚咬屁股的草原之王,寧安清晰地明白自己的危機神經是一百萬分的發達的。
就比如現在。
那伸過來的手指在大草原的陽光下顯得那麼的白皙,她完全感受不到他鄉遇故知的熱淚盈眶。斯諾德他就這麼輕飄瓢地捏住了她的飛機耳,慢慢地揉捏……
寧安一動不敢動,腦子裡的警報正在瘋狂地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渾身的毛在男人氣息包裹時一點一點炸起來——看過貓扭頭被黃瓜嚇瘋的沒?
她現在就是那隻被黃瓜嚇崩了的金漸層。草原大型金漸層。
“我以為你接受了我的求偶。”
他繼續道,“吃了我那麼多獵物,還主動睡在我身邊。”
“……”
她就知道!
她就是知道的啊!
嗟來之食它根本就不能吃!!!
現在才想起來好像有點晚了,寧安垂死掙扎:“大,大王,萬萬不可啊!”
“大王?”
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疑惑,“那是什麼東西?”
“那不是一個東西,不是,呸,我是說,大佬你三思啊!”
要不是草原上沒有皇位,她恨不得變身諂媚的小獅子,親自攙他上王位,“就,你知道吧,獅子跟豹子,它,它不是一個物種。雖然同屬於貓科,但咱倆不屬於一個細分類。”
寧安默默加緊了尾巴,瑟瑟發抖地企圖跟他——
對,他,已經不是,它了。她預備跟他講道理,“不同物種交那什麼是沒有好結果的!就,你明白不?”
大佬看她泣淚齊下,不知道是良心發現還是突然醒悟。他皺眉思考了下。
“欲擒故縱?”
“?”
“討價還價?角馬肉不好吃?還是你更喜歡日久生情那一套?”黑豹大佬思考了,又好像沒完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