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瞬間便讓顧吉抓住了重點,“你說什麼?我爹把月香樓當嫁妝送你了?”
沒想到自己老爹竟然這麼敗家。
從他手上討來的搖錢樹竟然這麼輕易就給送出去了,甚至都沒和自己說一聲。
南宮婉沒想到顧吉會那麼驚訝,她還以為這男人知道呢。
“沒錯,確實送了。”
得到南宮婉的再次確認,顧吉有些傻眼了。
這先皇到底是怎麼給顧穆清pUA的,這是答應把皇帝這個位置讓給他坐了?
竟然對皇室這麼忠誠?
顧吉頓時有些不忿起來,“還我,你給的這些回禮還不夠我那家酒樓的零頭,月香樓是我的,我爹沒權處置。”
見這男人氣急敗壞的模樣,南宮婉的臉上頓時升起一抹計謀得逞的笑容。
“可地契上寫的好像不是你,是朕的貴妃顧心,和你顧吉……好像沒什麼關係吧?”
我尼瑪……
這女人,竟然如此厚顏無恥。
剛不還說調查了嗎?
現在竟然不認了。
顧吉雖然有錢,但五大商會所賺的錢他沒辦法透過正規渠道說明來路。
所以壓根不能,也不敢隨意拿出來使用。
以至於他在將軍府裡的吃穿用度,一直都是正常人水平,和他的個人財富沒有半毛錢關係。
有錢沒法去花,所以大部分都拿去轉投資了,這也是顧吉的商業帝國壯大的如此迅速且規模龐大的原因之一。
雖然是玄天大陸最大的資本家,但他經商壓根沒從裡面提現過多少錢。
畢竟身為將軍府嫡子,無論怎麼經營,這錢都很難安放在自己名下。
所以,他只能在明面上搞了幾家酒樓來支援家裡的經濟情況,藉此改善自己順帶家人的生活質量。
否則這將軍府越過越窮,後院裡的池塘假山,沒他酒樓生意的支援,早幾年就荒廢了,翻新的錢都沒有。
看著眼前的女人,顧吉只好一改剛剛不耐煩的態度,裝起了柔弱。
“陛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賜給我爹的田產,我爹都給那些孤兒寡母,缺胳膊斷腿的將士耕種生活了,都是賠本買賣,府裡就靠這幾家酒樓過日子,您這強取豪奪……不怕寒了手下們的心嗎?”
南宮婉看著眼前的男人,無所謂地甩了甩衣袖,“這是朕的岳丈大人給自己‘女兒’的嫁妝,朕作為‘女婿’,理應收下,如果還回去,這才是寒了他的心意,你說呢?”
好好好,要這麼玩是吧?
看著眼前這女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顧吉也是惱了,“給我!”
“不給!”
“你個皇帝能不能要點臉,月香樓的收入,一年也不過區區幾十萬兩而已,對你而言不就是灑灑水麼?”
南宮婉聽後,臉色也是瞬變,一改剛剛的調侃,正色起來,“跟朕回宮,朕就將地契還你。”
顧吉聽到讓自己進宮,想也沒想便果斷地拒絕了。
“不去,進你那破皇宮沒意思,還是等我姐回來吧。”
“那你就別想要回月香樓。”
顧吉頓時皺起了眉,“不是,你非得讓我跟你回宮幹嘛?”
“答應你的事,我自然會做到,再者說,那晚我倆頂多算得上是……女人,你不會愛上我了吧?”
顧吉隨即眼神古怪地看著眼前的女帝。
此言一出,南宮婉也是瞬間愣在裡面原地。
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少說那些有的沒的,朕不信你的口頭承諾,朕必須將你帶在身邊監視,這才能讓朕放心。”
“那我不要了行不?”
區區百十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