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七時起身跑步,風雨不改。」
「好極了。」
我告辭時說:「杏友姑媽,我不會辜負你的故事。」
母親知道了這個計劃,驚問:「什麼?」
父親在一旁說:「寫故事,你沒聽清楚?」
「大事不好。」
「媽媽何故大驚小怪。」
「自修,你不老是說,大廈每一個窗戶裡都有一個故事,寫自家親戚,會得罪人。」
父親說:「嗯,有道理。」
母親講下去:「杏友姑媽的父親是你誦親叔公,怎麼可以寫到他家頭上去?」
「我可以把劇中人名字都換過。」
母親頓足道:「喏,左右不過是一本賣數十元的小書,將來書評人不外是一句「又一個俊男美女的愛情故事」,何苦得罪親人。」
這一番話傷了我的自尊心。
原來,我的寫作事業,在母親大人眼中,不過是這麼一回事。
我不說什麼,轉過臉去與父親談了幾句,翻翻他學生的功課,只見他仍然逐隻字在改博士論文,不禁說:「爸,太辛苦了,不如叫他們重寫。」
誰知父親大人笑道:「這是人家心血結晶,你以為是愛情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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