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歲的小孩子，怎麼說話就這麼傷人，他平時到底處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裡啊？
&ldo;我沒有。&rdo;
楚歌搖搖頭，陸在清不找她了，她就不化妝了。
&ldo;我之前聽我爸爸提到你和陸在清叔叔。&rdo;榮易跳上去，坐在椅子上，轉過身來，小大人的模樣瞧著楚歌，眉眼裡帶著些許諷刺，&ldo;你和陸在清叔叔是那種關係嗎？我常聽大人說起的那種。&rdo;
楚歌臉色一白，想找個別的話題，上前看了眼作業簿，&ldo;來，我們不如先看看作業怎麼樣？&rdo;
&ldo;我不。&rdo;榮易抓了一把楚歌的袖子，&ldo;說呀！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是不是專門騙男人錢為生的？&rdo;
楚歌握緊了拳頭，小孩子還在喋喋不休，&ldo;難怪呢，我覺得你就是看上陸在清叔叔了，用大人的話說就是套牢，對不對？我爸爸說你不是什麼好人，那你到底是什麼人？&rdo;
&ldo;我什麼都不是。&rdo;
忽然間聽到楚歌一句帶著顫音的話，榮易身體一僵，他抬頭，看見女人的眼眶微紅，但她忍著自己所有的情緒。
只是重複了一遍，&ldo;我什麼都不是。你不用問了，也跟你沒關係。&rdo;
明明開口嘲諷的是他，可是榮易卻覺得自己像被人打了一耳光一樣，什麼好處……什麼快感都沒撈著。
第10章 她是什麼樣的女人？
小男孩怔怔看著楚歌的臉，隨後不說話了，隔了好久他才道，&ldo;對，我知道，你在我們眼裡根本算不上什麼，你別自作多情。&rdo;
楚歌回了一句嗯。
榮易的表情更臭了，&ldo;悶葫蘆！&rdo;
楚歌沒說話，低著頭，在幫榮易檢查作業，雖然她文化水平不高，但是榮易這種基礎的入門作業她還是可以解決的。
後來楚歌用鉛筆替榮易畫了幾個圈出來，&ldo;你這裡，這裡，算錯了。&rdo;
榮易瞪大眼睛，看著楚歌的臉，&ldo;你還真的幫我檢查作業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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