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留下來的是柴業，不是陸在清？
難道那個時候，那雙手的主人，是柴業嗎？
楚歌睜大了眼睛，眼裡帶著些許惶恐，像是回到了當初五年前那個無知的小女人，她有些還害怕柴業接下去說的話，可是哪怕害怕，柴業還是說了。
他說，&ldo;楚歌，五年了，別再一個人固執地堅持了，你跟我走吧。&rdo;
第68章 傷害一再疊加
說出這話的時候，楚歌被柴業臉上一臉認真的表情所驚到了。
她發了好久的呆，回過神來才喃喃著，&ldo;柴業，不要這樣……&rdo;
&ldo;很抱歉在你最沒有防備的時候說這種話。&rdo;
柴業深呼吸一口氣，&ldo;只是……我沒有辦法看你再這樣受傷下去了。楚歌，你待在他身邊，一次一次受到牽連，我很難過，但是無能為力。&rdo;
楚歌知道柴業一直以來對她都很好，哪怕她在國外的那幾年，柴業也時常飛出國照顧她，很多時候楚歌都能察覺到柴業對她的各種想法，但是柴業統統忍著，從來沒有做過越界的行為。
她感覺到自責，低下頭去，下意識攥緊了手指。
&ldo;柴業……&rdo;
從柴老師到柴業，他像個她的長輩一樣，教會了她那麼多知識道理，而現在，她連一份感情，都回應不起。
太糟糕了……自己實在是太糟糕了。
楚歌紅著眼眶說，&l;我很感謝你來救我，但是……但是我騙不了自己，柴業，我沒有辦法喜歡你。&ldo;
柴業臉上的表情先是空白了些許，隨後他回過神來，無奈地笑了笑，&ldo;為什麼要擺出這樣一副表情？&rdo;
楚歌坐在那裡，臉上還掛著虛弱的神色，她長長地凝視著柴業，隔了好久才喃喃著，&ldo;柴老師……是我很抱歉，你對我很好，我都記得……&rdo;
柴業只能嘆了口氣，伸手摁住了楚歌的頭髮，還是那種柔順的感覺，讓他一下子以為楚歌還是五年前那個乖巧喊他柴老師的小姑娘。
只是……這個小姑娘，從五年前開始，就不屬於自己。
柴業將手收回去，輕聲道，&ldo;不要有壓力，我就是怕給你造成負擔……&rdo;
&ldo;不。&rdo;楚歌紅了眼，&ldo;是我一直給你增加負擔。柴業，你這麼優秀的人，一定可以找個漂亮大方的姑娘好好談戀愛，我……我不但生過孩子，而且還是從農村出來的，配不上你。&rdo;
&ldo;何必這樣貶低自己。&rdo;
柴業替楚歌將落下來的頭髮繞到耳後，&ldo;在我眼裡，楚歌，多少自詡大城市出來的人都做不到你這樣的堅強，所以你不用覺得自己很卑微。&rdo;
&ldo;嗯。&rdo;楚歌點點頭，&ldo;你教給我最多的，就是相信自己。只是柴業……我真的不能拖累你，我也不想欺騙我自己。&rdo;
柴業愣了愣，隨後問道，&ldo;你還喜歡陸在清嗎？&rdo;
楚歌的呼吸有些急速，隨後女人露出了一個有點苦澀的笑容說道，&ldo;是啊，喜歡啊，只是這個世界上，光靠喜歡這兩個字，是沒有任何用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