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承受。
她握緊了筆，如今能回報柴老師的，也只有好成績。
後來整節課下課，柴業道，&ldo;楚歌，你來我辦公室一趟。&rdo;
全班同學有些震驚，看著楚歌小心翼翼跟上了柴業的腳步，大家對視了一眼，都沒敢說話。
&ldo;怎麼回事？&rdo;
柴業到了辦公室，就直接坐在椅子上問了楚歌一聲，&ldo;是他強迫你的……還是……&rdo;
楚歌紅著眼眶不知道說什麼，忍了好久才輕聲道，&ldo;對不起柴老師……我……&rdo;
柴業睜著眼睛看了楚歌好久，最後閉上眼睛嘆了口氣。
他把手輕輕放在辦公桌面上，許久才道，&ldo;算了吧。&rdo;
楚歌以為是柴業對自己失望了，忍著心裡的難過道，&ldo;可能……可能是我的問題吧。我知道他不是個好人，可是他……他跟我說要不要試試的時候，我沒辦法欺騙我自己。哪怕是他演戲騙我的，我都……&rdo;
&ldo;誰讓你喜歡他呢。&rdo;
柴業無奈地笑了笑，&ldo;如果是真的，我也不攔著你了。只是楚歌，記得保護自己不要受傷，我不希望你和陸在清在這段戀愛的關係有上下不平等之分，別讓自己吃虧。&rdo;
他這麼說，也不知道楚歌能不能理解。
楚歌沒想過柴業能這麼溫柔，忍著眼淚水說，&ldo;對不起柴老師，我真的辜負了你的好意，我不知道說什麼……&rdo;
&ldo;別跟我道歉啊。&rdo;柴業笑了兩聲，&ldo;怎麼像是我被你甩了一樣，好了好了。感情的事情，可能也只有你自己去嘗試經歷了才能明白吧，我說什麼也抵不上一次自己的親身體驗。我希望如果你受到了傷害，可以及時離開，避免更多的挫折。&rdo;
&ldo;嗯。&rdo;楚歌低著頭，手指攥在一起，&ldo;柴老師，您很好……您跟我說的，我都聽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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