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甦,根本沒有必要死磕這一條道路。
這樣是為何哪怕知道了這般訊息,玄冥道人並不是十分激動的原因。
裴玄景點點頭:“我一切自有安排,必然不會冒險。”
聽到裴玄景如此自信,玄明道人也不再多說。
每一位強者,或者說能夠走到他們這個境地的強者在內心都是極其強大自我的,絕對不會輕易因為別人的話語影響自己的內心。
哪怕他和裴玄景是盟友,但是在關於修行之上的事情可以互相探討,但是絕對不可以去嘗試去影響改變對方的武道,這是一種極為默契的禁忌。
就在這個時候,玉真子的適時出現,也正好岔開這個話題。
玉真子來到玉臺前:“玉真子見過宗主,見過觀主。”
裴玄景從袖袍掏出一封信丟給他:“將這封信送給那位兵部尚書。”
“是!”玉真子接下信箋,轉身離去。
等待玉真子離去,玄明道人看著天上的月色,不禁悠悠道:“道友如此悠閒的在這裡練功,可是這天都城內的許多人,恐怕今夜都睡不著覺了。”
他不禁在心中想到,幸好他們已經是盟友,而並非是敵人。若是有這樣的敵人,恐怕對白雲觀而言不易於一場大禍事。
裴玄景淡淡一笑:“道友是否也是一樣呢?”
玄明道人毫不掩飾心中的喜悅,哈哈一笑道:“說來也是,貧道也是那些睡不著的人其中的一個。”
他頓了頓,對裴玄景問道:“就是不知道那襄王朱佑松和清虛道長說了些什麼?”
“道友明知故問。”裴玄景看了他一眼,說道:“無非是見裴某無人可制,想要拉攏真武宗,以此來制衡裴某罷了!”
對於皇室的這些手段,這幾乎都在裴玄景他們的預料之中,也不算意外。
在裴玄景看來,對方最後直接邀請清虛,簡直就是直白的告訴裴玄景還有各方勢力的主事者,皇室會和真武宗密切合作。
“可是恐怕皇室也想不到,真武宗早已經是和我們一起的。”玄明道人笑道。
皇室想要拉攏真武宗入局來制衡裴玄景,但是他們怎麼也想不道裴玄景會和真武宗是盟友,雙方的關係比皇室還要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