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片刻之間,宮長安身上便是燃起了煉天蟬獨有的赤色火光。
隨著火光越來越旺,宮長安的慘叫聲也越來越慘烈。
他拼命攻擊煉天蟬,但煉天蟬的甲殼,比極品法寶還要堅硬,而且那赤色的火光防禦力也是無比強悍。
攻擊的威力再大,在穿過赤色火光之後,也會耗去大半的威能,能對煉天蟬所造成的傷害不大。
不過十幾息的時間,宮長安的身軀已經被啃去大半,連骨頭都被吞得乾乾淨淨。
“該死啊!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如此可怕!”
宮長安臉上充滿絕望之色,煉天蟬不只吞噬他的身軀,赤色火光在身上燃燒,更是讓他前所未有的痛苦。
這火光不只是侵襲了他的身軀,連他的元嬰,都有被點燃之勢。
雖然即便舍充肉身,恐怕也無法脫身,但宮長安也沒有其它選擇了。
他的元嬰衝出肉身,立即施展瞬移之術,只是一閃,便消失不見了。
然而,在同一瞬間,虛空之中也是出現了一塊石碑,白光從石碑中四射而出,籠罩整個陣法空間。
是鎮靈碑!
許豐年在宮長安被煉天蟬纏住之時,就已經暗中佈置好了鎮靈碑。
只不過在佈置鎮靈碑之時,他施展運用了幻星妖瞳的幻術,將鎮靈碑掩蓋住了,讓宮長安根本無法發現。
宮長安雖然神識強大,幻星妖瞳也無法讓其直接進入幻境,但掩蓋一座鎮靈碑卻是輕而易舉。
瞬間,宮長安的元嬰,出現在了百里之外。
他發現自己的元嬰,受到一股力量的禁錮,無法施展瞬移之術。
“這是失傳的上古鎮靈碑!怎麼會有這等寶物!”
宮長安看著遠處的鎮邪靈碑,驚怒萬分。
他原本以為依靠瞬移之術,還可以和許豐年周旋下去。
雖然他衝破數座四階大陣,逃出生天。
但許豐年想要擒殺他,也是極為困難。
這樣說不定可以等到血魔族的救援,但現在他無法瞬移,希望變得渺茫。
“宮長安的神識修為,果然遠超同境,不但幻星妖瞳無法讓其進入幻境,鎮邪碑也無法完全鎮壓。”
許豐年微微皺眉,自從獲得鎮靈碑之後,他所遇到的元嬰期修士,只要元嬰離體,幾乎無一例外,皆是落入他的算計,被鎮鎮壓得無法動彈。
而宮長安雖然被打斷了瞬移,但依然能夠催動法力,施展遁法,可見鎮靈碑的威能,對其作用有限。
“鎮靈碑雖然可以剋制神魂之力,但恐怕最多也就是對元嬰後期,或者神魂較弱的元嬰大圓滿有效,境界再高一些,或者神魂再強大一些,就沒有作用了,以後必須要小心才行。特別是遇到神魂強大之的修士,若是還以為用鎮靈碑算計對方,能夠無往不利,說不定就會陰溝翻船。”
許豐年心中暗暗警醒,也不廢話,提劍便是向宮長安的元嬰追殺過去。
不過,宮長安的遁術也是極為精妙,修為境界又遠在許豐年之上,即便無法瞬移,許豐年也是無法追上他,反而被宮長安利用機會,差點選毀鎮靈碑。
許豐年見到討不了好處,乾脆鎮守在鎮靈碑旁,等待煉天蟬和分身吞噬宮長安的肉身與血池。
只要煉天蟬和陰血聖祖分身騰出手來,他也就離死也就不遠了。
宮長安既奈何不了許豐年,又無法脫身,心中充滿了恨意,同時也無比的後悔。
他後悔當年宮家為什麼要生出貪念,妄圖奪取李含煉製符紙的秘法。
若不是如此,也不會招惹上許豐年這個煞星,引來這滅族之禍。
他看向陣法籠罩之下的耳陣山,這裡有十萬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