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不感動?”
生活偶爾需要一些善意的謊言,對此馮成則深以為然,“還行。”
她今天的心情特別好,輕羽公司一切都在起步階段,哪怕財大氣粗,也不能隨便揮霍,所以她們租的面積並不算大,能夠分給她當辦公室那就更有限,只有小小的一間,可她還是難掩激動,嘰嘰喳喳地跟他念叨:“我要在這裡擺綠植,有充足的陽光,放一張單人沙發會不會太擁擠了反正牆上我不要掛那種書法字畫……”
馮成則側目,專注地看著她。
因為這又是他未曾見過的一面。
好半天后,季清羽才發覺他沒說話,一轉身,對上他的眼睛,疑惑問道:“啞巴了想什麼呢?”
“沒什麼。”他說,“只是在想你在易升實習的那幾個月,是不是也這樣有衝勁。”
“那沒有。”
季清羽想都沒想便誠實回道:“我那時候每天從地鐵站出來,抬頭看著易升大樓我就犯惡心。”
為別人打工,和為自己打工,那肯定是不一樣的。
馮總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夢呢。
“怎麼?”
她被拽著到了他身旁,這兒並不空,上一個公司的辦公座椅都沒搬走,兩人就這樣靠著桌子邊沿說話,她挽著他的手臂,“我們部門上班時間可沒那麼彈性,得打卡,遲到超過一定次數不僅拿不到全勤獎還得扣錢,這裡都是辦公大廈,全是上班族,馮總,你擠過早上八點多的地鐵嗎你沒擠過,你就不足以談人生。”
馮成則若有所思地聽著,試圖在腦海中想象那一面的她,他覺得應該很有意思,可他想象不出來,因為沒有見過,陡然生出幾分遺憾來。
季清羽也覺得人生很有趣,她那時候氣頭上來了經常在心裡破口大罵“什麼垃圾公司”“老闆你摸著你的良心問問你元旦想收到這樣的節禮嗎”“哈哈哈哈哈你摸魚我摸魚老闆寶馬變青桔”,誰能想到馮成則成了她老公。
以前那是沒有辦法,現在有條件了,有的事也可以肆無忌憚地做了,她拿起那杯只喝了幾口的茶飲遞到他嘴邊,“渴了吧,來。”
馮成則哪裡知道她豐富的內心活動,也沒多想,喝了一口。
他面不改色地嚥下,瞥見她眼裡好似大仇得報的得意,他伸手,扣住她的腦袋,重重地吻了上去,勾著她,讓她把那股味道全都舔乾淨。
…
機場每天都很熱鬧,上演著重逢跟分別。
跟回國時的陰鬱不同,即將再次離開的馮昱的心情異常平靜。只有在看到蹦蹦跳跳的馮嘉沅時,眼裡會閃過一絲很淡的笑意,鄭明月正牽著她在一邊玩。
“你跟你大哥都談了些什麼,我不問,也不管。”馮董語重心長地說,“但你要是覺得所有人都欠你的,那你就錯了,不說遠了,你覺得你侄女欠你的嗎回去以後好好想想,做點正事,有的事你實在想不通,就不要去想。”
馮昱沉默了一會兒,“爸,下次您來墨西哥,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