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沒有定力的?人,馮成則肯定也不是。
他伸出手,撫在她腰側兩邊,將她往懷裡一帶,她順勢環住他的?脖子,不由自主地踮起腳尖,熟練地雙唇相?貼,他進攻,她接納,他吻得很重,左手扣著?她的?腦袋,越發深入。
手指也探進了?她柔順的?頭髮中。
很輕柔地撫摸,不會扯到她,讓她吃痛。
她的?膝蓋磨著?他的?西褲,一下又一下,一圈又一圈,這一層樓,只有他們兩個人,津液聲與摩擦聲交織,哪怕再輕微也能聽得見。
吻得太久,她的?腿都快酸了?,此時此刻,不合時宜地想,再這樣跟他多親幾次,她懷疑自己的?小腿肌肉都會變得比從前發達,馮總就不能再低一下頭,彎一下腰嗎?
一旦胡思亂想,也就沒那樣熱切、投入。
馮成則有察覺到她分心,暫時放過她的?舌尖,拉開?了?兩人距離,但仍然鼻尖相?觸,呼吸交纏。
他啞聲道:“怎麼了??”
季清羽根本不想撒嬌的?,但無奈一開?口?,語調也軟綿綿的?,抱怨道:“你?太高了?。”
所?以,她也很累的?,好不好?
馮成則呼吸一滯。
僅存一絲的?理性,也早已經在這個吻中被衝動蓋住,根本想不起來這兒是哪裡,他成為了?再普通不過的?男人,直接抱著?她,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放在了?辦公桌上。
‘我穿的?是裙子啊……’
季清羽在短暫的?被嚇到以後,腦子裡又冒出這個念頭來。但很快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被他拽到他鋪開?的?網中。
垂墜的?裙襬一點一點往上層層堆疊,好似成為了?這沉穩大氣卻又古板的?辦公桌上一朵盛開?的?花。
季清羽怎麼也不準馮成則開燈。
她都不用照鏡子,就能猜得?到現在這模樣有?多狼狽。今天的連衣裙布料細膩柔軟,並不會輕易有?褶皺,但?她還是擔心,妝多半也?花了,實在不想開了燈後跟情況可能更糟糕的馮成則大眼瞪小眼。
“好。”
他嗓音低沉,很好脾氣地應了,“辦公室裡有?可以洗漱的休息間。”
在她不小心撞倒他擺在辦公桌上的相框後,就被他又抱著轉移了地方。這會兒,她半躺在沙發上平復著呼吸,他背對她倚著辦公桌,分明隔著一段距離,卻?好像還是能夠清晰地聽見彼此的喘息。
有?的人在翻來覆去親了得?有?半個多小時,終於良心發現,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們在這大晚上的來易升,不是來胡鬧,是為了解決她的夜宵問題。
馮成則沒?戴眼鏡,抬起手,藉著微弱光亮,看?了眼腕錶,低聲提醒,“夜宵時間還沒?過。”
“……”
季清羽的怨念太重。
每次她對上馮成則就把持不住自己,平日裡的理智清醒好像就被吸走了大半,太不科學了。
“我給你打包帶上來?”馮成則問,“你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