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能看得到。
周老夫人在看到莫淺淺之後,趕忙上前,“淺淺這丫頭這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九月聲音很冷,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卻依然有些冷硬,“麻煩夫人先讓一讓,我將淺淺抱進屋子。”
“好好!”周老夫人連忙在周老夫子的攙扶下讓開了,看著莫淺淺雙目緊閉的模樣,實在是不能想象那早晨還在跟她嘻嘻哈哈的姑娘,現在怎麼就昏迷了?
“夫人別擔心,淺淺這孩子吉人自有天相,應該是不會有事的。”周老夫子拍著周老夫人的手,輕聲的安慰道。
周老夫人點了點頭,也希望但願如此。
他們二人隨後跟著九月走進了房間。
九月甚至沒有發現,當他將莫淺淺放到床上之後,他的手指都在跟著微微發顫,將手放到莫淺淺的鼻尖,上面傳來的溫熱呼吸,也讓他原本懸在高空的一顆心,稍稍回落了些許。
他想起莫淺淺昏迷前的叮囑。
跟蕭錦城沒有關係?不要去找蕭錦城?那她為何從蕭錦城哪裡回來之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幅昏迷不醒的模樣?
分明他從她的脈象裡什麼都感受不到,沒有外傷、更沒有內傷,脈象平穩的跟一般正常人無異,可為什麼她卻還是昏迷不醒?
這一切都太過詭異,讓九月根本猜不出她這一趟出行究竟發生了什麼。
“雪狼衛!”他沉聲一個怒喝,將隱在暗處的雪狼衛給招了出來。
周老夫人和周老夫子二人自然不知道九月的身份,在看到九月一聲過後,房間內瞬間多的好幾個黑衣人後,周老夫人著實被嚇了一跳,索性周老夫子是個見過世面的,攬住周老夫人好一通安撫。
“主子。”幾個黑衣人齊齊跪在了九月的面前。
“他去蕭錦城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不是叮囑你們要好好保護她,不要讓她受傷的嗎?”
幾個監管過生死的雪狼衛,在九月的低氣壓下,也忍不住暗自抹了一把冷汗。
“回稟主子,我們的確有按照您的吩咐保護小姐,蕭錦城中了毒,在房間裡面昏迷不醒,小姐只是給蕭錦城解了毒而已,並沒有受到任何危險,在解完毒以後便回來了,我們也是全程跟隨著保護了。”為首的一人,一五一十的跟九月稟報道:“小姐會昏迷,屬下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說來也太奇怪太蹊蹺了,莫淺淺去的時候,去的當時,乃至回來,他們十幾雙眼睛都在看著,雪狼衛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能讓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傷到一根頭髮絲都是不太可能的,更不可能有危險發生而瞞過他們的眼睛。
正是因為覺得不可思議,九月才會覺得越發的心驚。
他沉聲呢喃了一句:“沒有受到任何危險……”
“是的!”
九月驀然想起那龍蛇膽,一個起身從床邊站了起來,眾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見九月的在莫淺淺的房間內好一通尋找,在翻找到一個錦盒後,方才作罷。
蕭錦城也中毒了,龍蛇膽可以解毒。在聽說這東西能夠給他解毒的時候,莫淺淺猶疑了半天。可現在莫淺淺人回來了,蕭錦城的毒也已經解了,可這東西卻還在莫淺淺的手中,沒有被送出去。
此事頗有蹊蹺,又或者說,莫淺淺現在昏迷不醒,是否也與這個東西有關?
九月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是否正確,但卻不得不試一試。他斂眉看向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莫淺淺,將手中的錦盒往前一扔,為首的那個雪狼衛將錦盒牢牢接住。
“把這東西送去縣令府,就說是莫淺淺給他的。”
那人沒敢多問別的,畢竟是他們護人不利在前,世子沒有處罰他們已經是好的了,於是連忙拿了錦盒,應聲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