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顧寧倒了酒，站起身子，對著慕爸爸與慕媽媽，以及顧宇與程姿說道。
見狀，四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六人的酒杯在空中碰杯，顧寧的視線在不經意之間跟程姿相觸，程姿的眼神帶著褪不去的欣喜，而顧寧在短暫的動容之後就變得冷漠下來。
就這樣吧，就這樣的距離就夠了。
顧寧在心中這樣告訴自己。
“爸，媽，我敬你們。”顧寧自己一人再舉杯，下一刻，一飲而盡。
“好，祝你們幸福。”顧宇眼眶微紅的看著顧寧。
坐下來之後，顧宇就對著顧寧開始細細的囑咐著，程姿雖然沒說什麼，但一雙眼睛卻也沒有移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