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件事跟他有關係?
中午一起吃午膳的時候似乎都沒什麼事?
對上裴宴深思的視線, 趙長歌就知道這件事沒那麼容易的含糊過去, 裴宴本來就是聰明。
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下, 隨後趙長歌道:&ldo;師兄, 你能幫我去拿點藥油嗎!我怕我的腳已經腫了。&rdo;
裴宴深深地看了一眼趙長歌道:&ldo;在哪?&rdo;
&ldo;就在那邊第二排的書架上, 那裡有個小藥箱。&rdo;趙長歌指揮著, 然後單腳跳跳地走到了軟塌上。
這時, 裴宴已經拿著藥箱回到了趙長歌的面前。
而趙長歌, 直接就脫了鞋, 然後再脫了自己的襪子。
果然就看到了自己的腳拇指上已經紅了一片。
自作孽, 不可活啊!
趙長歌在心裡默唸道。
也是因為事實太過匪夷所思, 讓她看到裴宴的時候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她跟裴宴之間怎麼可能是夫妻呢?
趙長歌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在脹痛著,完全是因為想不通啊!
這時, 裴宴已經拿著藥箱走了過來,目光落在了趙長歌白皙瑩潤的小腳上。
裴宴只是一掃,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然後將藥箱放到了趙長歌的身側,&ldo;放在這裡。&rdo;
&ldo;謝謝。&rdo;趙長歌頭也不抬的說著,然後直接從藥箱裡拿出了藥油,然後不看裴宴一眼,自顧自的給自己擦著藥油。
擦完之後,趙長歌穿上了襪子跟鞋,隨後看向身側的裴宴,低聲說了一句,&ldo;謝謝。&rdo;
不知為何的,心裡有些發虛。
哎!真是的!
好不容易慢慢地從對裴宴的懼怕中恢復過來,可以坦然地面對裴宴了,結果呢?又知道了這麼一件大事,這讓她面對裴宴的時候哪裡能淡定。
這突然之間的變化,裴宴不懷疑才是。
裴宴此時正在看著慕歌,眼中有莫名地打量,趙長歌這突然而然的變化讓他心生疑惑,尤其看起來她有那麼一點的心虛。
難道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這個念頭i一出,裴宴自己都有些失笑。
他在想什麼。
趙長歌哪裡能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大概是,趙長歌知道了一個什麼有關於他的秘密,這個秘密讓她無法面對他,或者說,還沒等她消化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他!
這一想,裴宴原先有些起伏的心情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也是他想多了,同樣也不想因為外力而失了趙長歌這個&ldo;小友&rdo;。
的確算是小友,至少跟她相處這麼久以來,他的心情都很放鬆,這種感覺是身邊的人給不了他的。
身邊的很多人或多或少的會有一些所求,但是趙長歌卻沒有,反而是他借著她得了不少好處。
這樣一來,裴宴心裡對趙長歌跟對其他人有那麼一絲的不同。
突然之間,裴宴的心裡有一種奇異的感覺蔓延開來。
這時,慢慢地從思緒中脫離出來的趙長歌回頭看去的時候,就對上了裴宴那複雜的視線,心念微動,然後道:&ldo;我剛剛在想些事情,現在沒事了,我們去畫畫?&rdo;
&ldo;嗯。&rdo;裴宴點了點頭。
隨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書桌前。
書桌上,裴宴帶來的畫已經在桌上了。
裴宴畫的不是其他,而是太后與太祖兩人的一些外形結構。
看著的時候,趙長歌就隱隱約約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