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半點影響。
而趙長歌聽著,努力的回憶著,最後跟前世皇帝最後選秀挑選新人入宮沖喜對上了,皇帝依舊病了,也依舊是沖喜,只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
“那這次榮王為什麼要對付我大哥呢?”趙長歌繼續小心的回答。
她至今其實還有一點想不透的地方。
榮王既然重生的話,他的目標不應該放在發展自己的勢力跟對付裴宴比較重要,為何會這麼早就發作趙家。
若真的要算的話,趙家是因為她的死才會在皇位之爭上對榮王踩一腳,可那個時候榮王早已呈現敗績,能怪得上趙家嗎?
“之前你跟我說的時候不是分析的頭頭是道嗎?”裴宴反問著。
趙長歌聞言,面色變了變,“我想要你注意榮王,亂扯一通的。”
裴宴淡定的看了她一眼,繼續道,“大概是想我跟趙家為敵的心思比較多。”
讓裴宴與趙家為敵?榮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看著趙長歌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的模樣,裴宴繼續道,“師妹,這些事自然有大人操心,你這個年紀,做你應該做的事才是,牽扯的太多,反倒是引人懷疑,你說是嗎?”
裴宴的這句話算是忠告了。
而他能這麼說,顯然是將趙長歌當成了自己人。
是的,自己人。
在裴宴眼底,只有兩種人:有用的人跟無用的人。
既然趙長歌的畫對他有治療效果,那麼她對於他來說就是有用的,那麼他自然願意為他費心,在這番考驗過了之後,他就將她納入麾下了。
是自己人,年紀又算小,裴宴當然是多了幾分耐心。
趙長歌聽完之後,先是愣了愣,隨後反應過來。
真正說起來,她的破綻的確多。
說到底,還是她太小了。
可知道前世的事,她的心又一直放不下。
想著,眼神露出幾分糾結,隨後看著裴宴道,“那師兄覺得榮王跟我們趙家,水比較強?”
聽著趙長歌的話,裴宴的目光露出一份鄙夷,“就榮王那樣的,還值得你這麼費心?”
“……”
“榮王,沒了寧貴妃,成不了大氣候,這次的事,你們趙家,不會白白吃虧的。還是那句話,你去做你這個年齡該做的事,日後你能幫得上忙的時候……再說。”裴宴輕描淡寫道。
一會兒後,趙長歌從裴宴的屋子裡出來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腦海裡不斷地在回想著今晚跟裴宴的會面,突然之間停下了腳步,細細的梳理著今晚的事。
想到最後,趙長歌糾結了,她怎麼覺得今晚跟裴宴的對話哪裡不對勁呢?
此時,裴宴的房間。
“子一,你覺得我恐怖嗎?”裴宴問著一旁的子一。
子一聽著,嘴角不由地抽了抽,公子,你說呢?
裴宴隨之一笑,唇角微微的上揚著。
恐怖?這感覺倒是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