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跟另一部分與這部分對比得出來的數是一樣的,這樣會讓整幅圖更有美感,其實,一些丹青大師的畫在他們不知不覺之中也會運用。”
說著,趙長歌轉身,從書架上拿下了兩幅畫卷。
掛在一旁直接展開,然後對著裴宴道:“這兩幅圖都是畫一樣的景物的,但是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差別?”
聽完趙長歌的話,裴宴的視線就落在了兩幅畫上。
這麼一看,的確覺得左側的那幅畫看起來更順眼些。
想著,開口道:“第一幅就是你說的用黃金比例作的畫?”
“嗯,第二幅是我在一個書生擺的攤上買下的,他這幅畫的景色不錯,我買下之後,突發奇想,自己臨摹了這一幅。”
裴宴看了幾眼,隨後開始繼續畫著畫的結構,畫完之後,看了看畫,又拿出了一張新的紙,繼續畫了起來。
幾張之後,裴宴將手中畫好的結構圖遞給了趙長歌,“你覺得如何?”
趙長歌接過,看著裴宴最終完成的那一張,隨後又看了看裴宴之前畫的,趙長歌承認,這最後一張已經非常符合黃金比例了。
“很好,就是這樣的。”趙長歌點頭,她已經被裴宴打擊的沒有其他話可以說了,裴宴掌握技巧什麼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從你這裡,還真的學到了不少,你這黃金比例是從哪裡看來的?”裴宴挑眉問道,至少,他過去學畫的那麼多年裡,從未聽過任何的丹青大師說過類似的內容。
所以,趙長歌跟他說的,恐怕要屬首創。
這樣一來,他的確是挺好奇的,這些東西,趙長歌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覺得趙長歌的身上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現在再看的話,這秘密還真的不少。
聽到裴宴的問話,趙長歌心中一凜,隨後裝作漫不經心道:“以前在平城的時候得到了一本孤本,是一個丹青大師的手記,我瞭解的不少知識都是他的手記中看到的,只是那本孤本一不小心被我弄丟了,不然的話,裡面還有不少東西我現在去學還能用。”
說到後面,趙長歌的語氣帶上了一些惋惜。
裴宴看著趙長歌的神色,的確沒發現一點異樣。
眼波流轉,裡頭帶著意味深長。
他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
不過,不管對方有什麼秘密,只要不危及到他,他也不想去深究,隨後,風輕雲淡的說了“嗯”字。
趙長歌此時也不管裴宴的心裡到底是如何想的,反正面上揭過去就行了。
隨後,兩個人繼續投入到了一個學一個教的狀態中。
深夜。
當裴宴初步將一幅畫畫完的時候,趙長歌頓時一個激靈,終於完了,隨後立即道:“今天的課程就到這裡了,接下來的幾天你就練一下,等你覺得滿意了,就再來找我教你新的東西,我還得繼續畫太后的畫,兩幅差不多的也需要花時間,不然到時候太后可要急了。”
裴宴看了一眼,淡淡道:“可以,不過你要去女學宿舍,到時候我去那裡找你?”
趙長歌聽到這話,這才想起這一茬,隨後道:“若你能不被發現的。”
這三天,她打算將太后的畫給完成了,不然到時候帶到女學去也十分的不方便。
“嗯。”裴宴簡單的應了一句,就沒再說什麼了,隨後沉默的收拾了東西,臨走前看了一眼趙長歌后,沒一會兒就消失在了趙長歌的屋裡。
等裴宴離開之後,趙長歌輕呼了一口氣。
雖然說現在面對裴宴的時候她已經淡定了很多,但是面對的時候她都忍不住提著一顆心應對,也只有教畫的時候才會輕鬆一些。
隨後,趙長歌將為太后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