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手不由地一顫,要不是她及時反應過來,恐怕手上的剪紙就得白費了。
定了定神,然後道:“剪紙而已,你怎麼來了?”
“這麼久不見,你不想我嗎?”裴宴坐在了趙長歌的面前,然後問道。
趙長歌:“……”
——除了最初的時候想過一小下,後面還真的是將他拋到腦後了。
不過為什麼,在裴宴說起來的時候,她竟然有些心虛。
“看來是沒有了。” 裴宴似笑非笑的說道,“倒是我,倒是天天記掛著你呢!”
聽著裴宴這話語,趙長歌只覺得渾身一寒。
這話說得她有些寒顫……
“師兄那麼忙,竟然還有心思每天記掛我?”不想讓裴宴佔據上風,趙長歌反擊道。
“因為師妹的畫一直陪伴在我身邊,睹物思人!”最後四個字裴宴說著的時候尾音微微地挑起,帶著一種男性獨有的醇厚與性感,而語氣更是意味深長。
趙長歌一下子無言以對。
她送給他畫是實實在在的,只是她的畫不是用來給他睹物思人的。
緩和了一下,趙長歌繼續道:“看來師兄你經常會睹物思人了!你書房裡別人送的奇珍異寶恐怕不少吧!”
“奇珍異寶有千千萬,但能讓我記掛的只有你的畫。”裴宴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帶上了認真。
這樣的裴宴讓趙長歌的心不由自主地跳了跳,這話說得的確挺勾動人心的。
太會撩了!
這閒王殿下到底哪裡學會的這樣的本事,要是她是普通的閨閣千金,恐怕沒幾下就會投入他的懷抱了。
而她,雖然因為對方的顏有被觸動的時候,但說到就此喜歡上還遠遠不夠。
可是未來呢?
想到自己多次被裴宴的顏所誘惑,趙長歌也有些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