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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趙長歌畫雞蛋已經畫到了想吐的地步,不過所幸的是,一筆畫出來的雞蛋漸漸地開始有些相似了。
再假以時日,她恐怕就能達到師傅的要求了。
“不錯。”在趙長歌寫完今日要練的最後一張後,寧先生已經走到趙長歌的身份,點頭評價道。
“熟悉了。”趙長歌對著寧先生燦爛一笑。
習慣了之後,這反覆的動作,其實別有一番樂趣。
“再練三日,你再作一次畫。”寧先生繼續道。
“嗯。”趙長歌應著,將手中的筆擱下,隨後視線在書房之間轉了一圈道,“對了,師傅,我之前畫的兩幅畫為什麼不在書房裡。”
“我收起來了,日後有用。”寧先生淡定自若的說著。
趙長歌沒再追問什麼,點點頭後便離開了。
等走出院子之後,趙長歌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若她真的是十歲的孩子,很有可能就這樣被蒙過去了,可惜她不是。
她那消失的兩幅畫到底在什麼地方?被拿走的原因跟那心畫有關嗎?
趙長歌一邊走回自己的院子,一邊在思索著師傅到平城之後發生的所有事。
既然都說師傅是個奇女子,她會因為自己的一幅畫而來平城嗎?
若目的沒有那麼單純,她來平城是做什麼?
趙長歌的腦海裡不由地想起那日寧先生來平城時裴宴所在的包廂內那聯絡暗衛的鳴笛人。
師傅當日也在現場。
那麼,她是不是就是裴宴的暗衛呢?
還有前幾日師傅提醒不要得罪那種畫師的話,是不是在提醒她?
這個念頭一出,趙長歌都想要誇自己的腦洞太大了。
可是這個懷疑卻以詭異的情況將所有東西都竄聯在了一塊,而且越想越切合……為什麼不想跟閒王裴宴扯上關係,卻偏偏總是不斷地有事情將兩人糾葛在一起。
目前看來,師傅除了拿畫也沒有其他的舉動,她再看看吧!
閒王畢竟是上一輩子的最後贏家,跟他有點關係總比得罪強。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他們趙家可沒做過對不起閒王的事,上輩子閒王都沒因為自己是榮王妃的關係對付趙家,這輩子自己安分守己就更不可能了。
這麼一想,趙長歌的心裡更加坦然了。
她雖然害怕閒王的瘋狂,但不可能因為他什麼都沒做自己就惶惶不可終日。
“小姐,到了。”在趙長歌身旁的春華提醒著。
聞言,趙長歌微微抬頭,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地回到了院子。
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趙長歌邁步走了進去,剛剛踏入,就有丫鬟迎了上來,“奴婢見過小姐。”
“有事?”趙長歌認出眼前的丫鬟似乎是孃親院子裡的。
“夫人剛剛得了一盆蘭花,知道小姐最近愛養些花花草草,就送到小姐的院子裡來了。”丫鬟立即解釋道。
“帶我去看看。”趙長歌連忙道,娘那裡送過來的,一定不是凡品。
“小姐,這邊請。”
說著,丫鬟領著趙長歌院子裡那開闢出來的地塊,那一旁正放著一盆蘭花。
“春蘭?”趙長歌看著花色漂亮的蘭花,忍不住震驚道,春蘭有紅、黃、白、綠、紫、黑以及複色,越到後面越為難得。
此時她面前的這一盆正是紫色春蘭,豔麗耀目,高貴風雅……真的很美。
“告訴孃親,我很喜歡。”趙長歌扭頭對著丫鬟道。
“是。”丫鬟點頭。
而一旁的春華隨後就送上了賞銀,丫鬟高高興興的走了。
趙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