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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嗎?
她看向謝明崢,撞進他眼底,又窺見了他那種肅殺的眼神。
現在是為什麼?
因為她是個不成器的學生?聽不懂他教的東西?正如從前先生教她功課,見她頑劣不聽那種生氣嗎?
臨春悶悶開口:“我好像聽懂了。”
所以,他可以不必生氣,亦可以不必再教了吧。
“嗯,真聰明。”他嗓音微微沙啞,這語氣聽來像敷衍地哄小孩子。
“我真知道了。”臨春有些不滿,她已經不是小孩子,她都十七了。
“你可以不用教了。”她又補充。
謝明崢卻沒有鬆手,反而扣她更緊:“教學時間結束,現在又是治病時間了。”
什麼呀,不是已經治完了嗎?怎麼又開始?
謝明崢沒再說話,臨春也掙脫不得,只好安靜承受。
可誰都不說話,幔帳裡分外安靜,只有彼此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感覺很怪異。臨春便又開口:“其實……我覺得……你現在若是找個妃子侍寢,應當不會有損你一世英名了,要不……你試試?”
試個鬼。
他從來就沒有那種病。
“閉嘴。”謝明崢終於開口。
臨春乖順地閉上嘴,看,又開始生氣。
他生氣的程度和她愛哭的程度根本不相上下嘛。
可是不說話之後,幔帳裡又過分安靜,臨春的注意力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被戳戳戳的地方,感覺……還是很像內急……
好誇張,一直不停。
有沒有可能她現在確實內急了?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謝明崢,你能不能停一下?”萬一她真是內急,豈不是很丟臉,而且會弄髒的。
“不能。”他短促開口,呼吸有些急。
“可是……可是……”她急得聲調都變了,掙扎要起身,但被謝明崢攔住,這種起身的動作反倒更像主動。
謝明崢幾乎要失控。
臨春也急,掙扎得更為厲害,“真不行……”
她又要哭了,完蛋了,忍不住了。
她洩憤一般,在謝明崢肩上咬下一口。
謝明崢抱她更緊,幾乎要叫她喘不過氣來。他頭靠在臨春肩上,心跳仍有些快。
二人抱在一處,一時間寂靜無聲。
轉瞬,他聽見少女低低的啜泣聲,以及對他的指控:“都說讓你等一下了……”
“所以?”她好像還是不太明白嘛。
-
重新沐浴過,臨春躺在床上,背對著謝明崢,還是有點不悅。儘管謝明崢說,不是內急,是一些尋常的玉瓶遇到危險的反應,可……真的好誇張。
她甚至看見了謝明崢寢衣上的水漬,好煩,沒臉見他了。
夜漸漸深了,蟬鳴躁動起來,在這夜裡格外吵鬧,聽得臨春心煩氣躁,根本睡不著。
還是都怪謝明崢。
若非他,她又何必要學這道理?
這般想著,她鑽進了被子裡,兀自羞惱。
身後謝明崢看似閉上眼,實際上也毫無睡意。進一步的結果,是想更進一步,人總是喜歡得寸進尺,貪得無厭。
(修過嗷)
至後半夜, 臨春才因難抵睏倦睡著。
這一日裡發生的事太多,紛紛擾擾入她夢境。
臨春先是夢見自己在騎馬,似乎是隨先帝與另外幾位皇子公主們去了行宮圍獵。因臨春懶散, 連騎馬也學得馬虎, 不過她的騎術雖不算上乘, 卻也不算太差, 平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