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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捻陸鴟吻手掌,將頭埋在女人頸窩裡,噴出的熱氣引來女人發笑,“作怪,看來真的是病了。”
蕭惠卿在她頸邊蹭,“嗯,病了。相思病。我原本沒打算過來,想在家裡等你。不知為何,忽然胡思亂想,怕你不回來。便臨時叫許管家換了車來接我。他原本已經出門,被我折磨,回家去換車,先接了我,才來接你們。”
蕭惠卿穿著淺灰色的t恤,衣料柔軟,頭髮也似剛剛洗過,甚是清香,陸鴟吻原本脖頸是僵硬的,這一刻也偏了偏,往男人發端靠了靠。
蕭惠卿笑,仰頭往陸鴟吻嘴角親了一下。
姚璐微微眯著眼,怕被前頭兩人親密的小動作電到,又覺身邊蕭九齡動了動,她悄悄扭頭,卻見蕭九齡翹起一條腿,神色坦然,對前頭正在上演的情人密語視若無睹。
姚璐暗自服氣,心道,‘高手。都是大內高手,果真高手高手,高高手。’
先送姚璐回家,姚璐下車,蕭惠卿搖落窗戶,“姚小姐,多謝你,陪伴鴟吻一天。”
姚璐穿著平底鞋都感覺腿抖了一下,險些站不穩。她擠出一個笑容,“蕭先生,不客氣,應該的,都是我應該的。”
蕭惠卿點頭,“那姚小姐,再見。”
“蕭先生,再見,再見!”
姚璐扭頭就跑,感覺有點慌不擇路,見車子走遠,她才拍拍胸口,“不行了,我要窒息,我真的要窒息了”
陳淵致電給她,“又野到哪裡去了?”
“找我作甚?半夜三更。”
來人說:“明日一早來上班,六點之前。”
“六點不行,七點。”
對方已經結束通話電話。姚璐撇嘴,“呸!老男人!”
回到家裡,陸鴟吻脫鞋,往房間走,開啟房門,便覺得裡頭改天換地,她扭頭,“惠卿,這是?”
蕭惠卿從後頭過來,摟住女人的腰,“喜不喜歡?”
蕭惠卿將陸鴟吻的衣櫃拆了,這頭用衣架掛著,每一件衣服上都套著防塵袋,禮服挨著禮服,襯衫靠著襯衫,包包另外掛在一起,琳琅滿目好似一棵聖誕樹。
陸鴟吻瞧見許多不曾見過的衣裳,“這好像不是我的。”
“都是你的。連我都是你的。”
陸鴟吻轉身,“惠卿,你不用”
蕭惠卿白淨的面龐湊上來,“鴟吻,聽我的總沒錯,如此才能避免和別人撞衫。”
陸鴟吻瞧蕭惠卿的臉,又看他的眼睛,男人今日特意戴了眼鏡,遮住他眼下淡淡烏青。
“惠卿,你是不是有話要同我說?”
蕭惠卿拉女人的手,“我只是不希望你有話同我說。”
“好了,快去洗澡。”蕭惠卿將陸鴟吻推進浴室,陸鴟吻目光掠過那衣架子,裙子有很多,獨獨少了一條。她昨日應該與盛萱撞衫的那條紅絲絨禮裙,不見了。
陸鴟吻嘆口氣,她開啟浴室門,“蕭惠卿,我”
蕭二公子拉上幕簾,將衣裳都拉在外頭,說:“女人都喜歡漂亮衣服,有時候貪心,有時候趕著新鮮潮流,但再新的衣服都會過季的。”
“那衣服和盛萱撞了,我以為你不喜歡,叫人退回去了,我還同店家說,如果她們再賣這樣的衣服給你,隨時可以準備搬出蕭氏零售商店。”
男人看陸鴟吻,“鴟吻,明知和人撞衫,你還會穿嗎?”
“我”
陸鴟吻還欲辯駁幾句,忽然覺得無力,輕輕回答:“不穿了,丟了就丟了吧。”
今日的澡洗了格外久,陸鴟吻搓到自己面板髮紅,蕭惠卿是不是警告自己?是衣裳還是人,他到底在說甚麼?
陸鴟吻蹲下來,抱著雙腿,蕭惠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