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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一陣歡呼。
徐山平還不放心,也追出店門口,先往左追,沒有,他又折回去追,嘿?羅志安這王八跑得還挺快的,沒影了!
餘自新心知羅志安是先藏在附近哪家店鋪裡又趁徐山平追過後跑到街對面了,也不提醒她這個憨憨姐夫了,“跑了正好,難道你還真跟他打架呀?”
徐山平抓抓後腦勺,跟兩姐妹商量,“咱們要不要真報警啊?或者我去派出所跟人說說?這個壞鱉一直跟咱們過不去,怕是還會來鬧事。”
餘自新心說,我就怕他不再來呢!
她勸道:“算了,咱們剛來沒多久就惹麻煩,人家會煩。”她說著往對面街上魚丸面的店面抬抬下巴。
同行是冤家,他們賣芋圓賣衣服的時候就被魚丸面家舉報了,現在賣的又是魚丸面的競品,他家不眼紅不想再生事才怪呢。
做生意就如逆水行舟,你賣的東西沒有優勢,就搶不到顧客,不想著自己提高,出歪招舉報對手,有用麼?
行走於世,討好所有人是不可能的,誰都不得罪也一樣不可能。
這出鬧劇結束不久下起小雨,徐山平和餘自新趕快把擺在門外的桌椅收進來。
宋秋鳳看看天,下午兩點多天卻黑得好像六七點,“要是一直下雨,今晚怕是生意要少了。”
“少就少做。”徐山平現在心態很好,只要他們東西好,不怕賺不到錢,人多他們就多忙點,人少他們就少賺點,多歇歇。
餘自新說:“那我剛好去圖書館還本書。”繼續教育的學生也能去圖書館借書,一次能借四本。
宋秋鳳還說:“沒事,你放心去看書,今天禮堂還放電影,我聽學生說的。你也去看嘛!我們倆能招呼過來。”
餘自新提著雨傘出了門,左右看看,沒見著羅志安,慢吞吞走了一會兒,果然看到這個賤孫在對面人行道上跟著她呢!
唉,他真是兩輩子都沒變。卑鄙又陰暗,永遠不敢正面剛。
當初她趕他走,他也曾經這麼偷偷摸摸跟蹤她,騷擾她,猥瑣得讓人噁心。
剛開始他還只是跟著她,就像癩蛤蹲腳面,不咬人它膈應人。
她只當他是空氣也就算了。
可後來,也不知道誰給他出的主意,讓他去她僱主家小區門口鬧,多鬧幾次人家自然不敢再僱她,看她怎麼賺錢?到時還不得乖乖跪著求他回來?
羅志安還真就去鬧了,也不嫌丟人。結果真讓兩個僱主解僱了她。
她也能理解,人家上有老下有小,能不怕麼?萬一這鐘點工的丈夫哪天發瘋了跑來傷害小孩怎麼辦?
可她憋了一肚子火。她那時還不理解,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為了逼迫她,斷她生計,他就沒想過孩子也要靠她養?也對。如果不是擔心他會暗中傷害女兒安安,她也不會下決心把他趕走!這人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
有一天從僱主家下班後,她發現他又在跟蹤,她故意繞了個圈,再從小巷裡衝到他面前,雨傘當金箍棒暴風驟雨敲了他一頓,打得他暈頭轉向毫無招架之力。
她再惡狠狠踢他幾腳說:“再敢跟蹤我,見一次打你一次!你去報警啊!人家只要知道我給你捐過肝就不會怎麼樣我!”
被痛打了,羅志安再也不敢跟蹤,沒過多久就回老家了。
這說明什麼?賤|人就只能打服。
現在,餘自新故技重施。
她慢悠悠走著,假裝沒發現羅志安,中間還去了一趟銀行,取了一千塊錢放在錢包裡,整理好揹包還跟銀行保安大叔打個招呼。
附近商戶都來這家支行,保安跟他們很熟,“妹妹,下雨過馬路小心哦!”
餘自新跟他揮揮手